乌号心疼了,抱着她滚进干燥的草:“我更应该报答你。”矣台瘪嘴,不要他报答,要他喜欢。乌号复为笑脸,说那是当然了。

矣台比乌号大几岁,初识他时,他还是小孩,是某甸的奴隶,总挨打。矣台保护他,被人用断耒伤了头,直到今天还时常紧张、恍惚,至于男欢女爱,也不能过度。两人在干草里相拥,矣台就头疼了,乌号退出来,为她揉两鬓。

“保护我干什么呢,我那时都不认得你,你这傻瓜”她每受苦,他都神伤。

矣台不想看他神伤,便胡说:“但傻瓜那时就看上你了。”乌号搂住她亲。

唇印着唇,柔软的爱,在剑拔弩张的地穴里,仍然影响乌号。对面的刺客叫他出来,他便出来了,一手持弓,一手摸到匕首,想早点回家。

在场四人,两人在权衡。

第一刺客,第一神射,不是万不得已,都不能杀向达。向达在向称寡人,在天子称小弟,姓是贵族姓,家是天下家,身份太贵太重;况且他迷恋盲女,现在壮胆挡在小蒙身前,连带小蒙也杀不了。

二人迟迟不动手。小蒙聆听,明白了:“是徐、成两国的刺客大王一挡住我,你们就不动了。”桑弧想拦她的话,快投匕首。

向达已经听到了:“徐,成,两个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