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敢稍微放松对慕梨的人身限制,带他出来吃饭。
吃完饭后回别墅的路上,贺州刻意地冷暴力,等到他冷着脸关上别墅门,慕梨便知错地贴了上来。
“我不记得那个男生了……他是突然出现的……”
“去洗澡吧。”
仿佛对餐馆里的插曲并不在意,贺州像往常一样发布命令。
慕梨明白“洗澡”背后的意思,但依旧没能完全脱敏,脸颊还是带上些绯红,又不敢违抗命令,马上乖巧地去换衣服、放热水。
等到贺州褪下衣裤,围着浴巾走进浴室时,看到的是跪坐在浴缸里,正认真放热水的慕梨,身上也只裹了一层浴巾,浴缸的水位一层层往上攀升,浴巾也在热水中慢慢浸湿而贴紧皮肤,丰润的胸乳和挺翘的臀部线条展现得愈发清晰。
慕梨回过头来望贺州时,浴室的水汽已经弥散开来,慕梨发丝都已经粘湿,连目光都带上水汽般湿漉漉,面颊还在也在升高温度下显得微红,仿佛乞求怜爱。
贺州面上自然还是那副冷样子,但腰间的浴巾却早已被顶出明显的凸起。等他解下浴巾扔在一边架子上时,慕梨便能直接看到儿子胯间勃起的粗红阴茎。
被迫搬进别墅里来后,他时常被儿子要求一起“洗澡”,本该习以为常,却还是本能害怕这个凶物,他立刻缩到浴缸一角给贺州让出空间。
没一会儿,慕梨便被抱到了儿子腿上,隔着浴袍,他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儿子坚硬的阴茎和沟壑分明的腹肌,两个人彼此紧贴,体温不断上升,但贺州却还是一言不发。
慕梨知道,儿子这种模样,一般都是在等他主动安慰和讨好。
他只能怯怯地半转身搂住贺州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亲亲他的侧脸,开口讨好:
“州州不要生气,我今天不知道会遇见他,没有刻意和他说话……”
“那他主动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刚遇见没多久你就来了……”
慕梨一边说一边用胸乳蹭了蹭贺州的胸膛,像小狗讨好主人。
贺州没再回答,只伸出左手抓住慕梨一边奶肉,微微用力揉搓。
慕梨胸部最敏感,无论被揉多少次还是觉得痒,只能靠着贺州的肩膀娇哼喘气:
“嗯……嗯……”
贺州明显感到慕梨的屁股在轻轻蹭自己的肉茎,停下了在他乳肉前作恶的左手,用冷淡的语气羞辱到:
“骚妈妈。”
“骚得到处勾引男高中生。”
知道贺州在气今天他遇到李预明的事,慕梨还是听得出其中的影射含义。
即便不久前在贺州的威逼下,慕梨哭着在电话里和梁其随说了分手,他和梁其随的恋情永远是贺州心中一根刺。
慕梨也不敢再解释,赶紧贴得更紧,靠着儿子的耳朵细细柔柔地说话:
“不说了好吗,妈妈给你按摩好不好。”
说罢,慕梨稍微调整姿势,跨坐在贺州身上,微微俯身把他按捏放松肌肉,但按摩了好一会儿,贺州还是轻微皱着眉头。
眼见他还是不高兴,慕梨有些无措。
但作为妈妈,他知道孩子最喜欢的是什么,尽管羞耻,慕梨还是完全褪去身上浴巾,迟钝地坐起身子,让双乳靠近儿子脸,带着一点哄意:
“妈妈让州州吸奶好不好。”
声音带上一些粘稠的娇意,还故意用奶肉蹭蹭儿子的脸,装作不经意将男生高挺的鼻梁夹在乳沟中。
铺天盖地都是骚奶味,贺州的下身越来越挺拔,恨不得马上捅进妈妈的骚逼里,把他捅得不敢再发骚。不同于下半身的勃发,贺州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动声色,这是他拿捏慕梨惯用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