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冷哼了一声,继续抚上慕梨的脸颊,逼迫他和自己的对视,慕梨绯红的面颊满是泪痕,依旧还在狼狈地否认: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不是的……”

贺州打断慕梨无用的解释:

“没关系,是儿子的错,没有考虑到淫荡的妈妈,明知道妈妈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

被亲生儿子这样羞辱,慕梨完全无法承受,他放开紧抱着贺州手臂的双手,逃避似地坐远的些,然后趴到被子上哭。

贺州看着慕梨这副无辜可怜的模样,水多得哭不完,又想到他在其他脏男人身下或许也这样梨花带雨,眼神更加阴沉,就这么抓住慕梨光裸的双腿,往自己身边扯。

被儿子粗暴对待,慕梨被吓得惊呼,随即看到贺州从床的另一边的药袋里拿出药膏,命令式地对他说:

“躺好。儿子给你擦药。”

贺州直接跪坐在床上,抬起慕梨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间,由不得他拒绝,就一把掀开了慕梨身上的裙子。

一股骚味扑鼻而来,医院检查时他并没有看,所以现在才知道,慕梨满身的红痕,腰上无数被吸吮出的红点,还有残留的牙印,大腿内侧发红,破了皮,再把两条腿抬高,就能看到慕梨屁股上被抽打出来的红痕。

慕梨难堪地别开头,却不知道儿子盯着自己的目光已然被这满身的爱痕激得发狂。

贺州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这些背叛的证据激得倒流,强烈的报复欲和施虐欲就这样萌发在极度的愤怒中。

但他没有立刻发疯,拼命抑制着危险念头,装作平静地拧开手里的药膏。

然后他把慕梨的内裤直接扒到膝盖,偏偏慕梨却羞于在儿子面前袒露下身,赶忙用双手遮住小逼,可怜地乞求儿子:

“州州不要……妈妈可以自己来……”

明明已经被儿子看过这么多次,儿子甚至捅进去过,却还要装作贞洁烈妇般盖住小逼,贺州冷笑,随即强硬地扒开慕梨无力的手。

原本粉白干净的小逼,此刻正红艳地高高肿起,外阴几乎被磨的破皮,很显然,昨晚这里被男人的肉茎狠狠地捅进捅出。

明明已经肿成这个样子,今天还打算和姓梁的做。一个吃不够的淫妇。

贺州将白色的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慕梨穴口,破皮的伤口被药物刺激地发疼,慕梨娇气地轻哼,但涂药的手指接下来却探进了颤抖的逼口。

逼肉被入侵者激得收缩,慕梨却无比羞耻,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儿子,回想到儿子之前几次的粗暴,逐渐成熟的儿子似乎以为检查妈妈的肉逼是理所当然,每次都肆无忌惮地将手指伸进他的穴道。

慕梨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立刻看到儿子绷紧的胯间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

强烈的背德感袭来,尽管无法确定儿子是否有意,但慕梨还是产生了无底的恐惧感。面前平静无比的儿子,波澜不惊的眼睛里却像有一道深渊。

“嗯!”

原本还在穴口逡巡的手指没有预兆地捅进逼里,才经历过激烈性爱的嫩逼产生了轻微的刺痛,引起慕梨的惊呼。

但贺州却感觉到自己的手逐渐被湿润的汁液包裹,他嘲弄地看着身下的妈妈,只是一根手指,就迫不及待地出水,难怪要骚得到处找男人。

“妈妈里面也被鸡巴捅伤了吧,所以也要涂药。”

慕梨羞得捂住耳朵,就这样无助地承受着儿子的“上药”,贺州还变本加厉地多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穴道里潜进,却一点也不像抹药,反而不停地抠挖,在敏感的肉壁上挠过,惹得穴道的汁水越来越汹涌。

看着妈妈眼角含泪的受辱模样,贺州一点报复的快感也没有,于是更加用力地将手指往里捅进,粗暴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