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同时,放在另一边沙发的手机也不合时宜地响了,男生骂了句英文脏话,起身拿过手机,看到是之前约的家庭医生,该来时不来,不该来时又来了,他不耐烦地接了,强忍怒火地开口:

“你走吧,不用了。”

电话那头还有话要说,杜跃却没心思听下去,因为身下的淫娃不满他停止抽插,开始自己扭动屁股,他得继续顶肏,以满足这口不知餍足的淫穴。

但屋外等待的人似乎不太了解客厅里的火热,执着地按着门铃,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着屋内的情事。

杜跃终是难忍烦躁,决定开个门把烦人的医生轰走,从一边拿起浴巾,正打算抽出肉棒,慕梨却突然一收缩,夹得杜跃轻嘶了一声。

“嗯……不许走……嗯……还要……”

慕梨带着可怜的哭腔,却说出最淫浪的话,床下多清纯,床上就有多淫荡,杜跃被他勾引得发昏,立刻惩罚式地扇了扇正扭动着的骚屁股。

“骚货!夹这么紧!等会回来再给你!”

慕梨却还是不依不饶地,生怕男生走了,艰难地支起上身,抱住赤裸身体的杜跃,还是恢复到骑乘的姿势,自己一上一下的骑鸡巴。

被贪吃的骚货紧紧缠住,杜跃有些头痛,但又被这样的主动讨好取悦了身心。

慕梨离不开他的肉屌。这个念头让他感到极大的愉悦。

他像主人一样摸摸饥渴的小骚猫,带着疼宠的语气在慕梨耳边低沉地开口:

“那抱着你一起过去好不好。”

“不拔出来,骚姐姐。”

健壮的男生顺势将求欢的熟妇抱起,鸡巴依旧嵌在紧致的肉穴里,却随着起身的动作而在肉壁上重重摩擦。突然悬空,怀中人似乎有一瞬间的畏惧,但又被新的性爱姿势勾起了更加浓重的饥渴。

杜跃也不让他等急了,就这样站着往穴里撞,边走边干逼,小骚猫或许是害怕掉下去,更紧地夹着他的肉棒,把男人的鸡巴当做是最稳的依靠。

抱操的姿势入得更深,慕梨仰着头更高声地浪叫,优美的脖颈线展露无意,惹得杜跃狠狠地在他白皙的颈侧咬上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两个人就这样淫乱地走到门口,杜跃将慕梨抵在门上,一只手撑在门边,集中腰部力量肏翻骚货,凶悍鸡巴把慕梨死死地往门上顶,再厚实的门也在这样激烈的性事下轻微的震动。

慕梨光裸的皮肤看着木质的大门,全身心都被性爱统摄,忘乎所以地淫叫。

“嗯!好棒……好舒服……嗯……”

没一会儿,精力充沛的粗壮鸡巴就用腻了这个姿势,杜跃放下慕梨,命令式地让他趴在门上,弯下腰,撅起屁股,撅到把湿淋淋的小逼露出来,然后果断地后入捅进。

小穴以新的姿势被捅穿,屁股在快感下翘得更高,身后体育生精壮的公狗腰一下下挺动,撞得慕梨左右摇晃,杜跃立刻抓住慕梨的双手,就这样将他固定住,好更加专心地重力肏逼,嘴上仍是说些粗鄙床话:

“姐姐以后每天给弟弟干,骑弟弟的鸡巴。”

从业这么多年,钱明第一次遇到这样怪异的局面。

富人区的固定客人对于诊所而言极其重要,但偏偏他带的实习医师并不会灵活地见风使舵,接到杜家电话,居然先是把手上其他病人的活干了,才慢慢吞吞地告诉他去杜家出诊的事。

到了之后,钱明毕恭毕敬地按门铃打电话,却被带着火气地斥退,只能不断按铃想要登门道歉,结果吃了闭门羹。他脸色铁青地瞪了瞪身后的实习医师,青年只能尴尬羞愧地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