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梨却眼神无辜而茫然地看着他,依旧是不愿松手,漂亮的脸颊染上绯红,迷糊地开口:

“好痒……”

随即开始坐在杜跃身上慢慢扭动,下身无意间与男生腰间的一处凸起摩擦过时,慕梨感到异常的舒适,于是逐渐加快扭动的速度,让下身更快地在男生胯间反复擦过获取快感,他感觉到身下的凸起越来越明显,与自己那处的贴得更紧,摩擦得更舒服了,缓缓向后仰起头,发出轻喘声:

“痒……嗯……好舒服……啊……”

杜跃暗骂自己,慕梨明显是头脑混沌下的无意之举,自己却还是不要脸地来了感觉,越来越硬挺地抵着慕梨,甚至控制不住地轻轻往上顶。

他试图阻止慕梨迷乱的举动,慕梨却愈加大胆地抚摸他裸露的腹肌,柔嫩的双手轻轻地在腹部上下的抚弄,带来绵延不断的痒意,杜跃抑制不住身体的动情,开始越来越重的喘气。

慕梨甚至开始上上下下地又起又坐,让男生的凸起不断轻撞自己的私处,带起一波波更大的快感,内裤的布料隔开逐渐湿润的穴口与挺拔的凶器,慕梨混乱的大脑只留下一个念头,脱掉,让它进来,然后才会最舒服。

看着身上人意乱情迷,杜跃压抑住心头的欲念,努力抽出理智来思考。他不知道发烧会让人想做这种事,但想到下午慕梨对自己的抗拒,如果此时控制不住自己,或许明日醒来后,慕梨会厌恶地对将他拒之千里之外。

杜跃这才果断地抱起慕梨,不顾怀中人的挣扎,让他躺到沙发的宽敞处,拿来自己的长袖放到慕梨手边,安慰地摸摸他的头,低哑着声音:

“自己穿好不好。”

“听话。”

说完,杜跃立刻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让冰凉的水淋透全身,健实的小麦色肌肉似乎因急剧上升的体温而显得有些狰狞,即使是在冷水的冲洗下也紧绷着没有缓解,宽松的篮球裤因润湿而紧贴着下半身,胯间的阳物愈发凶悍地突显出来。

冷水只是让头脑清醒,对缓解燥热没有丝毫用处。一想到主动坐在自己身上摩擦小逼的慕梨,拼命压抑的冲动便立刻抬头,想要将负隅顽抗的理智催垮。

他只能认命地脱下裤子抚上阴茎,来来回回撸动着这根硬挺的肉柱,但纯粹的抚慰似乎已经无法满足汹涌的欲望,他只能卑劣地幻想自己在慕梨的小穴中不断进进出出,想象湿滑的蜜液和紧致的穴道将自己的肉茎紧紧包裹住,勾引自己在里面射精。

等到终于在粗喘中发泄出来,白色的精液被射出一个弧度,最终落在浴室地板上,被花洒的水流慢慢卷入排水口中。

杜跃的胸肌起起伏伏,大脑在射精后短暂地空白着,但还是慢慢回过神来,关上花洒,系上浴巾,平复着还在情欲中流连的身心。

他打算先回房间换个衣服再继续照顾慕梨,但走出浴室路过客厅时还是忍不住停留,他看到慕梨捂住脸在轻轻地哭泣。

看到杜跃出来,慕梨立刻抬头,泪眼朦胧的,马上就想跑下沙发,杜跃担心他又摔跤,赶忙走过去。

杜跃一坐上沙发,慕梨便立刻凑过去贴着,但又伸出手打了打男生的肩膀,抽抽噎噎地开口:

“为什么不帮我……好过分……你好过分……”

慕梨还是没穿上长袖,白腻滑嫩的肌肤还是就这么贴这他,一双可怜的小狗眼里蓄满泪珠,控诉着他的过分行径。

本就没有满足的下半身,只需要多看一眼慕梨,和他靠得近些,便立刻复燃。慕梨就是他的毒药。

他搂住慕梨,有些无奈地问:

“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喝了什么饮料,才会这样?”

哭声更甚。慕梨胡乱抹抹脸上的泪,急得双腿乱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