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地跑到贺州面前,而陆既深则知趣地没有进门。
“州州!告诉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州看到满脸泪痕的慕梨,别开脸回答:
“没什么,我跟杜跃很早就有矛盾了,你别多想。”
两个小护士打完石膏,嘱咐了慕梨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慕梨坐到贺州面前,握住他另一只手,关切地说:
“疼不疼啊,以后不要这样好不好,妈妈真的很担心。”
慕梨没有追问打架的原因,而只是关心他的伤势,贺州心情有所缓和。但他的视线立刻注意到了站在门外的西装男人,面色又立即冷了下来。
“外面的男的是谁?”
贺州的关注点总是让慕梨摸不透,但他还是乖乖地向儿子解释:
“是妈妈的上司,刚才过来的时候有些着急,多亏他把妈妈送过来的。”
“既然你已经到了,可以叫他走了。”
贺州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慕梨看他想休息,就嘱咐了几句,轻轻带上门出了房间。
走廊上,慕梨郑重地给陆既深道了谢,并让他先回去,不必在这里等他。
陆既深扶了扶眼镜,直直地盯着慕梨的眼睛,开口道:
“慕梨,我希望你知道,只要你有需要,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不要把我当外人。”
慕梨有所触动,用湿湿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陆总,真的很感谢你,把我当做朋友。”
陆既深微微一笑,摸了摸慕梨的头。慕梨把陆既深送到楼下,和他告别之后,再次拨通了班导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