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段时间停药了……”

“也很久没见我了……”

“现在……想亲吗?”

陆十屿不语,任她指尖在自己唇瓣上徘徊,而他的目光,也盯着傅明霜的红唇。

这抹红太艳了,像当年在高中沉寂的升旗礼上,突然闯入的那撮红色发丝一样。

星火落在灰烬里,炽热映在琥珀里,把一贯平淡的眸色点燃。

陆十屿握住她的手,并没像往常一样甩掉,只是从自己的唇上挪开:

“我只想拿药而已。”

“刚刚说了,用你的身体来换。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没听过吗?”

“在这里?”陆十屿试探地问。

傅明霜颤了颤睫毛,掩下了一闪而过的慌张:“随你,但我不会控制音量,我希望有人来围观,看你这朵高岭之花,是怎么陷入泥潭的。”

“当着其他人的面?”

“嗯哼~是不是很爽?我们的灵魂可以狂欢。”

傅明霜反手伸进自己的后背,单手就解开了内衣的扣子,胸前一松,松开了束缚。

她再次贴了上去,隔着单薄的布料,说:“我已经解开了,就等你进来了。”

陆十屿低着头看她,手从她的腰肢,沿着她的脊梁骨一路往上,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确实畅通无阻。

“就现在,陆十屿……在这里要了我!”傅明霜圈住他,踮起脚尖,去亲吻陆十屿。

被陆十屿一推……狭窄的空间里,后背撞到另一面墙上。

“看来这个月,你受了很大的刺激。”陆十屿冷静地下了结论。

果然跟自己刚才想的差不多。

沈逆说傅家出了事,所以这次回来,她傅明霜疯得更彻底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露骨。

好像要撕破所有,与这世界同归于尽。

“我受了刺激?没有啊……”傅明霜不肯承认,索性倚着身后的墙,像被抽了筋骨一样柔软无力。

“不就是我二姐离家出走了,我爸抽风了,认为我勾引不到你,顺便打了我一巴掌,而我三哥,因为被我二姐甩了,也去割腕自杀。

“……我赶到医院时,看到他失血过多陷入昏迷,那一刻,好想拔掉他的气管,让他解脱。呵,真是一条废柴,我原本还指望他能捅死我爸。”

傅明霜顿了顿,掏出粉色烟卷,点燃,花香味的烟雾在狭窄的楼梯间里散开。

“你们一个个的,动不动就割腕,真是他妈的让人烦死了。”

傅明霜声音很软,但不代表能掩盖她内心的狰狞,她吞吐着烟雾,看着陆十屿的目光落到自己的烟卷上,笑着递到他面前:

“想要?”

陆十屿重新对上她慵懒的眼眸,突然抽走了她手里的烟,扔在地上踩灭。

手臂横压在傅明霜肩上,把她结实地抵在墙上,让她动弹不得。

白球鞋的强势挤入,迫使傅明霜双腿分开。大手探入她的底裙,准确无误地,摸到她的大腿根部。

旧的伤口还没愈合,新的伤口又印上了,还拉扯开原来的伤口。

不用亲眼所见,但凭触感,就知道那里密密麻麻。

好一个伤痕累累,比上次见到的时候,严重了不少。

这个月,她过得不怎么好。

傅明霜不想挣扎,任陆十屿的手,窥探自己的伤疤。掌心的温度覆在细细碎碎的伤口上,有一种不属于快感的异样。

“你现在比我,更需要解药。”陆十屿收回了手。

“我的解药就是性,你给我吗?”

“我没兴趣。”

“那谈判破裂。”

傅明霜扣起衣服里面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