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选了还是新人的傅明霜，故意在直播时说错了话，故意被严国华封杀，然后顺水推舟，把傅明霜推了出来。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声谢主隆恩就行了。”方岚眼神没有聚焦地看着前方。

也对，她傅明霜只是好奇，并非想刨根问底。

她没忘记这次来找方岚的目的。

“台里面让我和孙馨PK，我跟她各录一个采访，看谁的收视率更高，谁去接你的棒。”

“嗯，挺公平的。”方岚喝了一杯，“那你想采访谁？想在我这里拿资源？”

“孙馨比我有经验，她已经积累了不少人脉……”

“她那丁点资源，在你们傅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方岚打断她。

傅明霜不语。

方岚瞄了她一眼，冷嗤:“别假清高，说什么不想靠家里。”

“没有，我只是在想，这就是岚姐你当初挑中我的原因吗？”

“是呀。”方岚也不遮遮掩掩。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爸倒台了。”

“倒台了又怎样？你还是姓傅的。瘦死的骆驼还是能压死我们这些蝼蚁。”

“所以呢？你想找谁？”方岚拉回正题，“一把手，还是二把手？”

“我想找陆十屿。”

“陆十屿？”方岚挑眉，但很快就明白了傅明霜的用意，笑着说:“我果然没看错你。”

“谢谢岚姐。”

“但陆十屿这个人，不好搞。”

“我知道。”

“你有多少把握？”

傅明霜沉吟了一会:“三成吧。”

“三成？”方岚笑了，“也不至于。眼瞎的人都能看出陆十屿对你有意思。”

傅明霜疑惑地看向她，方岚便直白地开口:

“那晚我们一行人坐车离开，是你送他回家的吧？你们当晚就做了吧？”

“没有。”傅明霜回答。那一晚，两人确实什么都没有做。

“那就好，做我们这一行，有很多捷径可以走，但有些走了就很难回头。我当初选你也不全是因为傅家的权势，而是我觉得你有傅家在，或许不屑走那些捷径。”

傅明霜不说话了，她怎么觉得方岚在苦笑。

“去吧，去用你的美色勾引陆十屿吧。”方岚笑得轻佻，与刚刚她说的那番话相比，非常割裂。

***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陆十屿的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手伸到一旁拿起了座机的话筒。

“请问哪位？”

“陆组长您好，我是帝都电视台的傅明霜。”标准的客服口音。

陆十屿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座机上的来电显示，确实是那一串熟悉的号码。

“什么事？”

“不知道陆组长什么时间有空，想给您做一个采访。”

“你想采访我？”

“是的。”

“那就用你的手机打我的手机。”陆十屿还惦记着自己被拉黑了差不多快两年这件事。

傅明霜却在电话里头说:“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工作，当然是用座机交流比较方便。”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拒绝。”陆十屿挂掉了电话。

十、九、八、七……陆十屿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

看来这位大小姐的脾气，真的是收敛了很多。

陆十屿接起手机，等着傅明霜开口说话。

“请问陆组长现在愿意接受我的采访了吗？”这么有礼貌的一句话，被傅明霜说得咬牙切齿。

“可以。”这次陆十屿倒是回答得简单明了。

“好的，那我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