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吻到了床边,霍修把人放到床上,如同一只蛰伏的豹,手压着她的手,双唇从她的嘴角往下,侧颈,锁骨,撕咬着她那件脆弱的小吊带,叫她胸前那片雪白一下敞露在灯光下。
薄软之上的尖儿被霍修含进口中的时候,怀澈澈总算在一片混沌中寻回片刻清明,她轻轻地呜咽了一声,本能地叫身上人:“霍羞羞,你干嘛……”
霍修把她后面的内衣扣解开,舌尖旋转,顶弄,牙关轻咬,厮磨,每一下动作,女孩子都在轻轻颤抖,细腻的皮肤仿佛要融化在他口中。
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每一滴血都在叫嚣,企图冲破理性的枷锁,尤其当怀澈澈的喘息逐渐加重,呜咽声也变得绵长而沙哑,就像是裹挟着白泡的海浪迎头打了过来,叫他在呼吸困难的当下,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下乳,肚脐,小腹,他的动作看似充满耐心,实际上也只有自己知道,当下这一切已经远远地超出他对今晚的规划。
当手握住女孩子膝窝,霍修再抬眸,怀澈澈的脸已经彻底涨红在柔软的床榻间,乌黑的墨发在雪白的床单上披散开来。
她呼吸很快,胸口起伏伴随着小幅度不规则的抽气,片刻之前还被他含在口中的小尖儿镀着一层稀薄的糖壳儿。
“霍修……”
怀澈澈现在也没心思再叫外号,感觉自己整个后腰那块儿都已经化了,陷进了床单里,眼前一片泪眼迷蒙,什么都看不清楚,只隐约看见霍修不知道是跪还是蹲在床前,在她视野范围内只剩下半身。
她感觉今天和上次好像还不大一样,顿时有点儿慌:“你在干嘛啊……”
“没事,别怕。”
霍修的声线灌入沙哑的颗粒之后仍旧沉稳,“不舒服的话记得告诉我。”
当男人柔软的双唇吻上来的瞬间,怀澈澈明白了霍修的用意,快意激荡,头顶的灯顿时变得刺眼,叫她不得不用双臂挡在眼前,却仍旧被狡猾的光线刺得掉出了泪。
霍修在舔她那里。
小姑娘又慌又爽,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一分为二,一边在往她的脑门儿上冲,另一边全都集中在了双腿间。原本无力的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支撑了起来,在床上坚挺地拱起,小腹却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想说你个霍羞羞是不是疯了,真的不知羞了是吧,但说不出话来,张嘴就只剩下喘息与一系列不成词句的单音。
“哈啊、霍……嗯……”
怀澈澈两条腿也跟着迅速紧绷起来,好像被一条无形的铁索拉住颤巍立起的桥,双手在慌不择路之下紧紧地抓住了头顶的被单。
这和上次用手的感觉完全不同,舌头没有骨头,但存在感却惊人。
滚烫的,潮湿的,柔软的,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搅弄乾坤,仿佛在逼迫她的神志与身体分离。
“呜……嗯……”
怀澈澈甚至没撑到霍修用手辅助的时候,吊着她的那根铁索就轰然断裂开来。
腰上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走,她摔回床上,直到下半身的狼藉被霍修收拾干净,他上床来抱住她,在她回不过神来的小脸儿上,不住地低头,怜爱地啄吻她的脸颊和嘴角。
“你舔完了有没有刷牙啊就在这乱亲!变态吧你!”
直到小姑娘回过神来,一拳打在他胸口上,霍修才意识到这一点,棉花拳的冲击力只能说聊胜于无,但他仍顺从地被她推开,笑着看她气鼓鼓地冲进浴室,而后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享受因她而起的痛苦。
双腿间的肿胀极为难耐,但霍修却没有伸手去解决,他微微闭上眼,方才掌心与舌尖的触感再一次浮现水面,叫他缓缓地吐出一口粗热的气。
刚才,她好像没有太抵触,不像春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