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任务太恶心了。”

封徊看着她惨白的脸:“什么任务?”

她低了低头,随便扯了个理由:“……让我把带毒的药粉喂火山口的一只腐尸喝下去,挺恶心的,熏得我胃都反了。”

封徊盯了她片刻,没再多问,“走吧。”

可走了两步他忽然松开手,将外套罩在她单薄的肩上,“他们在等了。”

夜晚的风越来越大,天空却像死掉了似的黑沉不动,只有浮岛中央那棵扭曲盘结的巨树远远泛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