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能找到离开的办法。

可如今,任务的画风却往奇怪的地方发展了。

峡谷的夜晚不太寂静,未知的风在火山口下沉沉压来,云窈脚步踉跄地踩上嶙峋的岩面,离洞穴越近,空气越是稀薄、炽热。

她穿着单薄的裙摆,在夜风中被吹得打颤。

药粉藏在她胸口的水瓶里,贴着皮肤,一路颠簸已然温热,她咬着唇,目光越过火山腹地那片由熔岩勾勒出的灼亮暗红,终于在溶洞最深处看见了那个“人类”。

他躺在那儿。

仿佛从天而降。

火山的光照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冰块嵌着他的下半身,而上半身裸露着,肌肉流畅地延展下去,像被神祇雕刻出来的傀儡,肌肤反着诡异的冷光,在光影交错的洞内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