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放心,末将保证完成任务!”凌霄点头记下,忽而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便轻声问询一句,“末将斗胆问一句,刚才殷华等人刁难您时,您可有拿出令牌?”
“有啊!但是殷华他们都不听。”程清雪肯定点点头。
“既如此,末将明白了。”凌霄一抱拳,旋即带人速速离去。
【明白什么了?】
程清雪一阵纳闷,直到此案结束之后,她才听到一个消息,因陈铭等人见到摄政王令牌无动于衷,皆被凌霄秘密处死了。
皇宫,金銮殿上,安静得可怕。
宫天睿身着依稀明黄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小小的身躯与这大大的龙椅形成鲜明对比,仿佛这个位置本就不属于他。
“殷爱卿,众官员说书之事可是真的?”宫天睿从鎏金桌案上拿起奏折端详一番,显然对这群官员联名上书弹劾宫羽之一事有所抵触,黑色瞳孔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站在群臣之列的殷国昌听见这话,暗地坏笑。
摄政王,这一次我要你身败名裂!什么爱国爱民,到头来全是笑柄!
殷国昌敛起心神,板着脸非常严肃地回答道。
“启禀陛下,摄政王干政以来多次贪墨国库饷银,生活奢靡无度,臣乃户部尚书,实在是看不惯摄政王此番行径,一忍再忍,直到众多官员都与微臣反应摄政王生活奢靡的现象,这才忍无可忍,联名上书弹劾摄政王,还请陛下明鉴!”
“五皇叔,殷爱卿说你贪墨国库饷银,生活奢靡无度,你是否能自证清白?”宫天睿闻听此言,板着小脸,冷凝着殿中央的宫羽之,摆明是不信任他。
没想到本王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小皇帝,到头来一遇到事情就让本王自证清白,在他眼里还有没有本王这个皇叔?!
宫羽之突然发现面前这个小屁孩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偏向自己,心底很是不快。
“清者自清。臣一向清正廉洁,不曾贪墨,至于奢靡无度这个说辞,臣更不能认。”宫羽之冷嗤一声,俊脸一沉不悦地辩驳道,“臣的府中只有王妃一人,再无其他姬妾,府内用度甚是拮据,亦无奢靡之风,又何谈奢靡无度?!还请陛下明鉴!”
宫天睿瞧着宫羽之说得一脸认真,心底一阵打鼓。
这个殷国昌莫不是要害朕吧!算了,不管他能否扳倒五皇叔,朕坐山观虎斗就是,想必五皇叔不会怪罪的。
殷国昌一看上面的小皇帝不发话,干脆直接与宫羽之对峙着,“摄政王说得如此笃定,看来不拿出证据,你是不会认罪的。”
殷国昌就知道宫羽之没那么好对付,万幸他早有准备,立即命人将一摞文书搬进金銮殿,呈给宫天睿看,“陛下,这是摄政王贪墨国库饷银的证据,还请陛下过目。”
宫天睿看着鎏金桌案上多出一摞文书,眉头紧拧,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
“五皇叔,这些都是真的么?你真的贪墨国库饷银?”宫天睿难以置信地看向宫羽之,急忙追问道。
宫羽之面对宫天睿的问询没有吭声,而是冷眼瞪向殷国昌。
“呵!殷尚书真有意思,自己的贪墨证据随随便便改一改就栽赃到本王头上,依本王看殷尚书监守自盗,奈何陛下要清查国库,殷尚书无法弥补国库空缺,这才出此下策。”
“摄政王,你别急啊!等殷华带着国库饷银回来,你贪墨的罪名就板上钉钉了。”殷国昌瞧见宫羽之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坏笑一声,耐心等待着殷华的好消息。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殷华的好消息,而是突然回京的凌霄。
“启禀陛下,殷华驻守边关之时通敌卖国,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请陛下定夺。”凌霄一进金銮殿,便迫不及待向宫天睿呈上殷华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