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的办公桌展开,那些他认识的,不认识的,同公司的下属,席氏的高管,无数个半透明的投影出现在半空之中。

包括跪在他办公桌下的付闻在内,所有人都西装革履装戴整齐,那么多的视线就好像通过先进的技术穿透空间,全部落在司天佑身上。

看到他顶着红肿的乳头,看着他以怪异的姿势躺在老板椅上,看着他的助理分开他的臀瓣,微笑着说。

“司董好。”

在Enigma之后,接连响起的不同的招呼声,礼貌客气的微笑扭曲成嘲讽。

难堪,羞耻,司天佑觉得自己简直和被剥光了丢到第一大道没什么区别。

失去遮掩的皮肤似乎在被针刺,连空气的流动都感觉得到。

在这样的情况下,湿热的,柔韧的属于助理的舌头轻轻刷过那个因为紧张缩在一起的地方。

司天佑弹起胸膛,发出哀鸣,明明是极度恐慌的状态,他被蝴蝶结绑住的性器跳的更厉害了。

会议不需要司天佑主持,有专门负责的项目组研究合同整理需要修正的条款。

在这些青年才俊条理清晰的陈述里,助理不紧不慢的啄吻老板的菊穴。

小小的吸力带起一些褶皱又马上放下,肉花在这样和缓的攻势里逐渐适应,留下一指宽的圆洞为助理把舌头放到肠道里提供空间。

付闻不客气用舌尖沿着肉穴的边缘划了一圈,稍稍放松的褶皱马上就要收紧,却被来自臀瓣的大力拉扯阻止。

司天佑为了克制自己的声音几乎要把嘴里的肉咬烂,恰巧这时会议的进程遇到麻烦,项目组的成员一个接一个询问。

“司董您说呢。”

司董说什么,司董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让自己不要出声和伸到肠道里的舌头上。

正常人的舌头伸出来有三到四厘米,男性的前列腺在直肠距离肛门的三到五厘米之内。

很不幸,司董是正常人,所以他的前列腺被助理先生轻易地找到了。

肉穴箍着舌头,感受得到因为用力的不同,一个人全身上下最灵活的肌肉不断的改变形状。

在触碰到比肠肉稍硬的地方,付闻的目标变得明确起来。

探入,舌尖用力的戳刺,再放平舌苔舔过肠道,涨紫的几把没办法再给出的明确反应由抽搐的软肉不断亲吻外来者来表达。

得不到司董的明确指令,会议陷入僵局,付闻从司天佑下面的嘴里取回属于自己的舌头,然后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