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躲着叶应,也只是单纯害怕自己哪一天忍不住把叶应抓进哪间空教室,掐着大美人的腰撕光身上所有的衣服,把人按在怀里强暴了。

难道现在这种情况会比强暴更好吗?

叶应指腹发抖地擦掉漏出来的唾液,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把笔帽咬出了牙印,滚烫的舌头淫玩着自己的粉白肉棒,只需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一个冷峻的男人好似要吃掉它一样深吮着,细微的水声不停,把叶应的阴囊都吸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