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抓他们这些有作风问题,身份问题的人,她一个资本家小姐,怎么可能被放过。

而且,还大庭广众的穿的那么招摇,不是找死吗?

“我在这儿就说明一切都有可能。”阮云溪朝姜明月走近,眼神不善:“你那通电话没白打,没把我送入割委会,也没让我下放,倒是把你给送劳改了。”

“你......你才劳改呢!”姜明月求助的看向她舅舅:“怎么回事?”

胡院长立马表态:“快给他们道歉,你这孩子,不知道轻重,以后可不能任性。”

姜明月不服:“我不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她一个资本家小姐还想在我们连市作威作福?”

阮云溪问:“电话是你打的吧?”

“是我打的,你能把我如何,你有本事让我劳改吗,你可别忘了,这儿是连市,不是你们沪市,在这儿你就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资本家小姐,批评的就是你这种吸血的资本家。”姜明月义愤填膺,大义凛然。

阮云溪笑了,对着门口的几个人说:“你们也听见了,她说是她打的电话,造谣生事,抹黑同志,不知悔改,是不是该受到处罚?”

全程听见姜明月叫嚣的话的几位同志点了一下头,其中两个公安同志,直接朝姜明月走去,并且拿出手铐:“走吧,跟我们去公安局交代清楚,若是敢隐瞒,你会知道后果。”

喜提手铐服务的姜明月傻眼了:“舅舅,舅舅救我,舅舅我不要被劳改,舅舅.......”

胡院长说情的看向阮云溪:“阮同志,有事好商量,你看着闹的,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别说是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就是二十岁的傻子了,犯了错也得收到惩罚,胡院长不会是还想管公安局的事吧?”阮云溪一针见血。

胡院长识趣的闭上嘴。

看着被公安同志带走的姜明月,爱莫能助。

谁让这孩子被宠坏了,不知道轻重,明明道个歉,低个头,许以好处就能解决的事情,她偏偏不低头。

再看看不留余地,一点面子都不给,还威胁他的阮云溪,暗想,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落在我手上,否则有你苦头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