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珍珠海里捞珍珠仍然是个幻想,充满硫磺气味的浑浊大海里除了垃圾和废料什么都没有。生物早就死光了,一些食腐生物也因为摄入了过量重金属而大量死亡,没有了分解者的存在,倒下的动物尸体浸泡在海水里、堆积在沿岸边,靠近硫磺海,就能闻到尸体经久不散的腐臭。

要真他妈的能从珍珠海里捞到珍珠就好了,就不用被这条疯狗干了。

乌机此时正在为了一小桶纯净水被一个粗鸡巴跟狗一样的男人操,乌机屁股那多出来的一个穴眼被操得红紫。

男人掐住乌机伤痕累累的脖子,说:“一个出来卖的,哪来那么多要求?嘴巴真脏。”

“嗬啊…好痛,不要掐。”

乌机服软,脖子被大手捏住的感觉很难受,感觉撑不住多久就有气出没气进了。他放松了臀部紧绷的肌肉,任由男人的阴茎毫无阻挡地在盆骨之间抽插,仿佛要把屄心都捅穿了。当然,手也很快松开,给了乌机自由呼吸沙尘空气的空间。

一下一下地撞击宫口,撞得乌机干呕不止。

乌机的鸡巴上有几条血痕,这是他刚刚和这个男人讨价还价时留下的。他妈的。

乌机被压在烧烂的车骨架上,后面是会打人会掐脖子的可怕男人。

猛吸一大口粗糙的空气,乌机大声说:“操!都、都他妈的说渴了!说好给水喝的!操了一、一个多小时,他、妈的,给点水喝就这么难?啊啊好痛不要顶!!”

但就算乌机不说,后面的男人也能感觉到乌机的腿根一直在抖,一些精液顺着他发抖的腿流到黄沙里。乌机两腿发软发酸,快倒下了。

粗暴的男人皱起眉头,抄起一瓶开了封的啤酒就往乌机嘴里灌。

乌机的嘴唇触及微凉的液体,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干裂的嘴唇贪婪地覆上铝罐凸起的罐口边缘,喉头滑动,随着男人将铝罐不断倾斜,液体流进乌机的嘴里,他咽下了两大口。

然后,他猛地呕了。

胃液酸水和刚喝下的液体吐了出来。

“我操你妈!拔出来!我操你妈!操你妈!敢喂老子喝尿?!我操你妈!死兔崽子你们没有心肝脾肺肾!!!操你妈!!我操……”

乌机吃力地推搡后面的男人,穴肉因为激烈的动作抽紧了,男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那个男人的低吟叫得很嘶哑动听,乌机嚎叫得像一只暴露在正午太阳光底下拼死逃脱的尖叫大蜗牛。

“唔,不怪我,我看到有水就拿过来了。”男人反驳。

“操你妈!!这是水?这是尿!操你妈,祝你妈和屎尿屁玩69,尊重祝福99,操你妈,操死你妈个逼呀!!!”乌机骂骂咧咧,骂的话几乎是毫无智商了,“哎呀!操你妈!还动!不要动了要呕了呕呕呕……”

乌机被内射了,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像只是逼里的粘液多了一些而已。

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还硬,在乌机的臀缝里厮磨,寻求一处安稳地。

乌机被丢在地上了。

“我恨你……”

乌机流泪。可他怎么觉得他俩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了!

男人帮乌机穿好破破烂烂的衣服后,没有直接扔下他跑路,而是把他塞进一个运输货车里上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放开我放我走放我下去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水了不要把我丢海里!!!”乌机被绑在货车后厢的地锁上,蹬着腿乱叫。

“把你带回去做枕头。”

“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杀了我不要肢解我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我草死你们妈,杀了我吧”

硫磺之海的臭气弥漫,乌机以为自己也要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