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我错了……我错了……我什么都记不清了,求求你不要……不要杀了我……”

乌机害怕得牙齿打颤,上下牙关不听使唤的抖,差点咬到舌头。

“记不清?这不是藉口。”男人温柔地拨开乌机单薄的衣物,手指沿着椎骨的起伏熟悉了每一寸肌肤的形状,金黄的刃片冷漠而贪婪地舔吻过微微颤抖的肌肉。

金刃的触感是暖融融的,像在晨曦下映得温热一般,背部的肌肤并不排斥温暖。刃片短暂温存之后便拿开了,现在还不需要它的用途。

首先是放血。男人抬起乌机的手腕,指尖在青筋血管处划了一下,竟然出现了数寸长的伤口,血液不断冒出,越涌越多,稀稀淋淋落了满手,血线挂进早就摆放好的玉碗里。

然后,开始使用金刃。

刀削的痛苦远远小于对未知的恐惧。

乌机无法看到自己的背面,视线被鬓角的阴影模糊了,但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异物进入皮肉的触感。

血液的温度比刀刃更加温热,血管肌理裸露着接触微凉的空气。乌机不安极了,牙齿咬着下唇,目光呆滞。

几乎不疼,但是感觉依旧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