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区别是,白锡被绑的更紧,手上脖子上乃至嘴巴都用链子捆起来了。
白锡的舌头被两条银链子紧紧夹住,一说话就痛得不得了,再多讲两句话,只怕舌头都会被狠狠夹断。
“你们两个还是不是人?!我今天结婚!!”
乌机大吼。
白锡可怜兮兮地看着乌机。
乌鸡哥,乌鸡哥,他们欺负咱俩呢!
乌机沉默。
两只不死鸟互相对视一眼,心下了然。他们绝对不允许他活着!
先干掉这个狮鹫再说!
白锡:“……”默了。
连物种都不同,怎么揣蛋?
乌机恨不得掐死凤衡和凤扶霜,想把他们的鸡巴硬生生敲断。
“会不会操?不会操就换下一个,硬是够硬,就是不会干,你瞧,我都疼得出水了。”乌机嘲讽专心致志操着自己的凤衡,嘴角带着一抹扭曲的笑意。
凤衡没有停下来,他反而深深地看了乌机一眼。
说:“你想让那个下贱的移民来肏你的小屄吗?他知道我早就操过你的小屄吗?”
“……”乌机沉默。
凤扶霜一声不吭地在旁边看着,这给了乌机一个转移注意力的机会。
“你还不滚出去?没看到你哥操的正起劲吗??你不怕眼睛疼?”
“我不要。我要再等等……”凤扶霜坐在床上,胳膊肘子撑在弯曲的膝盖上,他拄着脸,一副无辜天真的样子,“我想单独和你做。”
乌机剜了他一眼,闭上眼睛。
小屄水很多,又湿又软,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爽的,他能感觉到沾满逼水湿漉漉的鸡巴抽出去之后,逼水遇空气变冷,再操进逼口的时候有一股凉意,龟头却还是暖乎乎的亲着逼肉,操到甬道中间的时候,柱身又被捂暖,抽出去又沾了冷空气,再把带出来的逼水操进逼里。
乌机感觉下面的小洞很湿,很多水,被撑得很大,异物摩擦带给他的湿润感和碰撞感让他知道自己逼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软软的,又吸的紧紧的,把大几把咬得舒舒服服的。
凤衡射精之后,凤扶霜不嫌脏,一上来就想要照着凤衡的样子操了进去。
乌机的腰很痛,他折起腿想翻身,却没含住自己的淫水和凤衡的精液,大量液体失禁般从小穴里流下。
凤扶霜看到凤衡的白浊精液反而没胃口了。
他开始玩乌机的肛门,那里只被操过几次而已,没有调教开,非常紧。
乌机闷闷地咬着牙,一边被凤扶霜探后门,一边被凤衡视奸。
他日我必将你俩碎尸万段。
白锡一见到乌机就叽叽喳喳的,完全不顾自己身上还绑着链子。
乌机心想白锡竟然没被不死鸟领主给杀了,一时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你是谁?白锡?”乌机使劲捏白锡的脸。
“我就是!我就是!我是你老公!呜呜!”白锡哇哇叫。
白锡又说:“别捏了!好痛痛!”他呆呆地咬自己的手指头,柔软茂密的白色头发变长了,发尾柔和地落在肩头。
“你说话怎么这个样子?”乌机急了。
凤衡和凤扶霜在后面煽风点火:“对啊,怎么连话也不会说?”
“我问你们两个,白锡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乌机脸上青筋直冒。
“不是给你们白白肏的……你们怎么解释?”他低声说。
凤衡无所谓地说:“撞了一下呗。”
凤扶霜:“对啊,我看到了。撞傻了吧,我没碰他。”
白锡定定地看凤衡。
“就是他,他拿鞭子抽我的腿,用脚踩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