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扶霜的脸上已经有了不耐烦,“我每天给你送吃的,这里的下人也是我安排的。凤衡哪里管你?他从来不过问后府之事,如果我说你早就逃走了,他也不会在意!”

凤扶霜的态度让乌机惊恐。

“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是……呜…别肏了,好痛!肚子痛!是不是流血了?有好多东西流下来……好痛啊……我流血了……”

“这不是血。”美人亲亲乌机,“这是你的骚水。”

“我杀了你……”乌机哽咽。

想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凤扶霜也是一阶凡人,是入俗的凡人。他从小到大在富贵官宦之家爬摸滚打到今日,涉水无数,功利暴戾之心渐重。饶生的一副美人坯子,但却内心毒辣。

他不想再掩饰了,这两年他的耐心在鸡巴操入乌机小屄的那一刻开始崩塌,他急不可耐地收着风筝线,试图把乌机绑死。

“……”乌机默默承受着下体的冲撞,子宫颈被顶到的痛感和阴道不断摩擦的舒爽感刺激着他。

秋天到了。

乌机发现自己的肚子不太平坦了,下腹微微隆起。怕不是怀了?乌机心中愕然。

被磨掉许多棱角的乌机并没有急冲冲地找凤扶霜讨要说法。

他偷偷翻墙跑了,在日上二竿之前从一个老郎中那买来了打胎药。

老郎中一直劝说他:“你的妻子还年轻着!不可杀生啊,打了儿子,造孽啊!”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快点开药!”乌机朝着木桌上投了三串铜钱,沉甸甸的,够开两副药了。

“噢…那是女儿?……”老郎中慢吞吞地抓药,称斤两,包纸。

“女儿又怎么了?”乌机问。

“近日诊胎盛行,官家的媳妇们诊出自己怀的是女儿,都要来开一副药的。可怜了!听说那凤府想后继有人,便娶了两个美妾,她们头胎诊出来都是女儿,便去太医府开药。”

“凤府……”乌机反复琢磨。

“就是那娶了个男妻的凤府!”老郎中摸摸胡须。

“……”乌机沉默。

凤扶霜对凤衡逐渐冷淡疏离,那两个小妾不是凤衡要的,是凤扶霜硬塞进凤府的。凤扶霜称凤府后继无人心中有愧,实际上是想分散凤衡的注意力,好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能花在乌机身上。

凤衡已经察觉到不对,但并未表现出来。

“老头子好了没有?”乌机催促。

“好了好了……”老郎中知道这不是个善茬,眼疾手快一手交货一手拿钱,点头弯腰送走乌机。

乌机干净利落地熬好了汤药,风凉后一股脑喝了下去,然后连连干呕。

苦涩发酸,恶心无比。

嘴里又含了块黄糖,乌机才觉得好受点。

他小心翼翼地把药渣倒掉埋起来,药煲洗了好几遍。

凤扶霜在晚上的时候来了,他带来了乌机喜欢吃的东西。

凤扶霜对乌机又亲又摸,吃完豆腐之后,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凤扶霜最近有一笔大生意,要去岭西一趟,要去小半个月。

乌机含糊地应付着。

半夜,乌机开始流血、腹痛。

他不想弄脏自己的床,第一时间翻身下床,跑到院子外面歇息。

无奈痛得太厉害,他不知不觉倒了下去,躺在草丛里,微微喘气。

他开始咳嗽,一咳嗽,下面就有血和胶状黏腻物流出。

他强忍落胎的痛苦,在凌晨的时候走回自己的小院子里换衣服。

秀园里充斥着沉重的气味,弥漫着恐怖的孤独感。

凤扶霜回来之后看到乌机无比虚弱、下体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