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发泄点,跟随着呕吐痉挛的余波,疯狂地绞紧,大量体液从乌机的腿间汩汩流出。

他要崩溃了,不能控制的呕吐令他对胃里任何东西的流失充满恐惧,可是无穷的饥饿又赋予他狂躁的应激反应。

蛇妖好像看不见这一切似的。

过了一会,蛇妖摸了一把地上的呕吐物,凑到嘴边舔了一口。

也许他以为这是能吃的。

于是他也开始呕吐,把昨天充饥吃的草都吐出来了。

乌机小口小口地呼吸,观察蛇妖的奇怪反应。他觉得,蛇妖估计是看不见的。那它凭借什么来感知?温度还是气味?

乌机斜眼死死盯住蛇妖,尤其是那一双红宝石一样高饱和的红色的眼睛。

自己的胃酸、土地的潮气、萍草的苦甘,混合起来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

再闻下去就又要吐了。

“……”乌机默默把脸摆正,努力让鼻尖离地面远之又远,免得闻到那一股怪酸馊味。

巳钰清伸出纤细白瘦的手臂,把乌机连带那一块裹身布抱在怀里,然后把尾巴一圈圈缠上去,缠的有些紧了,乌机的喉咙里发出被锥子锤头划拉声带一样嘶哑断气的声音。

好冷好痛苦,好饿。

发凉的嘴唇贴在乌机的额角上,亲了亲又嘬了嘬,是一个又安详又饥饿的吻。

乌机当机立断用尽全身力气,扭头咬住巳钰清贴近的左半边脸,使劲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