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好痛!好痛啊……”
嘴上喊着疼,但是身体与心灵上都莫名充实,直觉告诉妖修,他自己并不讨厌凤扶霜的身体,也不讨厌他的体温。
妖修的性器也慢慢抬起了头,这时候,乌机感到很欢愉,从身体内爆发而出的热浪,带给他难以描述的快乐。他很享受,小腹肌肉因为舒适而微微痉挛的感觉。
妖修趴在床上止不住地低吟:“唔唔……”生理眼泪与汗水混在一起流进妖修的嘴里,咸咸的。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凤扶霜把累得要死的妖修扶起来,为他拭去身上的脏污。美人的精液挂在妖修的肌肉分明的腿间,乳白色的体液与黑麦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凤扶霜一直摸着妖修的身体,那皮肤的柔滑触感和偏高的体温令他爱不释手。
怀里像是抱着一只暖乎乎的大黑狗,傻傻地吐着舌头喘气。
凤扶霜舍不得放开人形暖炉似的妖修,两只小鸟在床榻上又待了半个时辰。
每次凤扶霜做完以后,都会按照约定,带来很多好吃的食物。撒着椰霜的桂花糕片,入口即化的栗子糕,还有散发着蜜糖气味、甜丝丝的红晶橘……
最后,乌机还会很主动地靠在美人肩上,小声地问他:“今天可以吗?”
“叫我扶霜。”
美人笑得合不拢嘴,他越来越喜欢这只可爱的小鸟了。
这样舒适的日子过了不久,凤扶霜还没享受完,凤衡一言不发地把乌机丢出了寝殿。
“他已经怀孕了。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情。”凤衡看着爱妻的脸,如是说。
乌机来到了新的地方,这里有床,有桌子,地方又很大,每天都有宫女来送吃的,除了不能走出这里一步,几乎挑不出刺来。
他也发现自己的肚子变得越来越软,妖丹的存在也变得愈加虚弱。
他差点忘了,寄居在自己腹中的残魂,可是在每时每刻地蚕食他的妖丹。
他自然也越来越经常地梦到那一片黑漆漆、地上只有一条光路的地方,坐着一个红发的少年。
少年有着蓝色的眼睛,迷茫而无助地望向乌机。
少年总是向乌机渴求肢体接触,但大都遭到回绝。在乌机的潜意识里,他总认为未知的东西充满了危险,十分抗拒少年的接触。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年半透明的身体越来越清晰,他甚至可以碰到妖修了。
上次触碰是什么时候呢?
少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乌机看得心烦,伸手去擦干净。
少年哭得更厉害了,半透明的手想紧紧拉着妖修,不愿意让他松手。
“恶心死了!鼻涕!”
妖修很难受,抬腿踢了少年一脚。
少年没防备地倒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
少年哭得停不下来,“呜呜呜呜,可是,我,我好想见你……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哇啊……我也……呜,不想,呜,哭……求求你不要走……呜呜呜呜……求求你、求你……”
脚上的链子哗哗作响,红发少年哭得眼睛发肿泛红,像只小兔子。
乌机正准备扑上去捂住这张吵吵闹闹的嘴,梦忽然醒了。
“什么啊……”
金子似的阳光从窗户外面涌进来,打在乌机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大殿内。
“你把他怎么了?”
凤扶霜第一次质问凤衡。
凤君淡定道:“只是让他在剪水阁里养胎而已。”
“扶霜,想见他就去,我不会拦着你的。”凤君摩挲着手中紫砂杯的纹路,“但是不可以让他进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