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式地走了整整五个时辰,乌机走得发困,身子缩在长外套里,躺在铺着绒毯的地上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乌机又揉揉眼睛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挪着不能用的右脚向前走。

从漫无目的,到心生难过,最后肚子饿了,陷入绝望。越走越头晕,是因为饿了吗?

凤扶霜祈福一回来就看见妖修蔫着脑袋,像一只没有主人要的大黑狗闷闷地躺在走廊上。

“你怎么在这坐下?快起来。”

乌机不说话,用外套盖着脑袋。

美人慢步走上前,轻柔地隔着外套摸摸乌机的头。

“别摸我……我不是你的狗……”妖修声音沙哑得很,“好困,别碰我。”

凤扶霜欲说些什么,哪知道一忽的功夫,乌机的脊背贴着墙壁歪斜倒了下来。

蜷缩着躺在地上,妖修的嘴里还喃喃着“肚子饿”“头晕好困”一类的词。

妖修的身体发烫,烂软得像泥。躺在舒服的床榻上,身体因为自重而把床被压出一个人形。乌机眯着眼不省人事,萎靡瘫软,像条垂暮的大犬了无生机。

凤扶霜摸了摸他的额头,原来是发热了。这个也许是之前药物的副作用吧……

乌机看见一块带着花香的、白花花的肉在眼前乱甩,馋虫都出来了。

妖修伸出红红的舌头,抬起头想舔一口这喷香的大白肉。他快饿疯了,什么都想吃,唾液不断地分泌出来。

努力了很久,还是吃不到那块肉。

不知哪来的力气让他抽出手来一把抓住那块白得发光的香肉,重重咬了上去。

想象中牙齿刺破皮肉的感觉并没有出现,乌机感到疑惑,抱着那块肉继续啃,越咬越香……牙齿一碰到皮肤就滑开来,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唾液的分泌。头晕晕的,牙齿也很软,使不上劲。

“……”美人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都是口水,秀眉微皱。

“嗯?不要动……”哪有人会对食物说不要动呢?只有这个发着高烧,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的妖修吧。

舌头的温度很烫,舔得凤扶霜感到了莫名的快感。好像有一道阀门打开,无尽洪水涌了进来。

乌机眯着睁不开的双眼,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缠着美人的手,鲜红的舌头舔过每一道指缝,犬齿压得美人的皮肤酥酥麻麻,好不刺激。

等到凤扶霜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的时候,他的食指已经放入了乌机温暖滚烫的口腔,把里面的嫩肉搅得一塌糊涂。

抱着美人的手臂,乌机吮吸着他的手指。可惜的是,灵巧而欲求美味口感的舌头明显不太只满意于此。他开始尝试一次性含入三根手指,结果是喉咙被扎到了最后即便干呕着也没有把美人的手指吐出来。

妖修如果清醒着,发现自己这幅淫乱的样子,一定会很崩溃吧。

凤扶霜的眼神越来越奇怪,那双纤长细白的手紧紧扣着妖修的嘴,沾满了口水的手臂看上去黏糊糊的,这对于有洁癖的凤扶霜而言,本该很难受。虽然清洁的水系法术很好使用,但美人感觉还是莫名地说不出话。

自己在干什么?凤扶霜好像找到了有意思的玩具,像摩挲上好的宝物一样,抚摸过乌机锋利的犬齿。

“啊……啊啊啊啊啊咕呜!”因为那只乱来的手,口水不能及时咽下,沾了乌机一脸,连被子上都是。

这是第几次弄脏被子了?

凤扶霜把手上的唾液全都擦在乌机的结实胸膛上,紧紧捏着他的双颊,让乌机不能闭合牙齿。

殷红的舌头还在寻找食物,那阵花香越来越近……乌机又伸出手来,这次他胡乱摸到的,是凤扶霜的脸,脖子,以及锁骨。

不断出乎意料的是,妖修扣住美人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