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他日子再如何也不会太好过。

只现在算是熬过头了。

秦家那边如何,宋家又如何?”“秦家不过也就那样,秦泷回头看青蓝没了,同老太吵了架。

老太把人弄丢了,又怕生事,没同他说青蓝不见了的事情,只是同他说青蓝死了,劝他放下些,后来如何也不晓得了。

现在对小荆很好。

宋家也不过那样,不上不下罢了,坐吃山空罢了。”

桃李道:“上回能把君君带出来,还真是多亏了小荆。”

“算不得多亏,”小舅叹气,“他也是年纪轻,没甚么经验,看着君君噎着了没了气就大惊小怪,还怕摊上事儿,直接往门外丢了,若不是我的人在那处,君君没噎死也该饿死在那儿。

不过这都是些前尘往事,不提。

你不是说青蓝又苦夏了?我今日请了郎中来,给他瞧瞧。”

郎中进了房间,先是问了好,再握着青蓝的手道:“是尊夫人?”青蓝从前亏下去的底子,寒来暑往的,不必多想事情,又慢慢被桃李养起来了,整个人软着身子,显得又懒倦又娇慵,皮肤是白的,带着点养尊处优的嫩。

桃李爽利道:“是内人。”

郎中便摸着胡子笑起来。

“夫人身子好的,只有些郁结,无大碍,不必吃药。”

桃李在青蓝的事儿上总显得婆妈,虽他从前有做生意的经历,这些年到底是自己独立出来没靠着宋家,经历得多了,额外显得沉稳些,只在青蓝面前还会撒娇。

于是又追问几句:“他总苦夏,不思饭食,人又瘦了。

怎么让他好受些?”郎中点点头,虽他左看右看,实在没看出青蓝哪儿瘦了,还是顺势道:“郁结于心,内火难遣。”

接着拍案而起,“当多行房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