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烛长,正好对美人,翻红浪,大被同眠。”
又道,“青蓝为我生了君君,身份不与寻常偏房相等,与你同床伺候,也不算埋没你。”
便推着桃李往床上倒,一面又压着青蓝,把二人一同压在身下。
桃李挣扎起来:“不要!”秦泷再如何忍耐,到底心里有恨,哪容得他说不要,登时不喜,扯着桃李的头发把他压紧了,裤子一脱,前戏都懒怠得做,直直提着驴鞭肏进去。
桃李狼狈中头发全散开了,正倒在青蓝胸口,被青蓝抱住,急促地喘了一声:“疼秦泷!”秦泷那头仓促干进去,里头紧窒干涩,只能小幅度捣弄,不能尽兴。
便揉着桃李的阴把儿搓,才一下就叫他浑身颤抖起来,头伏到青蓝衣襟里去,穴肉里不住地流水,声音也变得发甜,像是猛地得了趣儿的猫,身子也展开了,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青蓝看桃李被弄得一派春红,不敢看秦泷,只低头抱着他的大奶奶,手指穿过他散乱的发丝抚弄。
桃李呜咽一声,手指也攥紧了,拼命抓着青蓝的衣袖,像是溺水的人握着自己的稻草,急急抬起眼睛去看青蓝,青蓝也正看着他,眼睛里倒映出他沉溺爱欲的迷朦。
青蓝心头不知为何生出些许怜惜,桃李这幅不由自我的艳情模样,竟是比起来平日里那股子盛气凌人的娇惯模样,显得格外可怜。
秦泷看不得他们两个卿卿我我。
虽说艳书上常有妻妾相惜,在床上互相抚慰,供夫家取乐的情节,但那到底都是些争奇斗艳的手段,妻放声娇吟,妾柔柔身软,眼丝潋滟,各自较劲,端得是一心求欢,怎似青蓝桃李这般,两人不分彼此,倒似他成了多余的那个了。
思及此,便又去扯青蓝的衣服,把他拖到身边来,轻声道:“你也别急着怜惜你大奶奶。
少爷这就来疼你。”
青蓝瞪大了眼睛,还未反应过来,被秦泷按着腰肏进去。
水汁淋淋的一根阳具,才刚从桃李的软融春洞里拔将出来,又去弄他。
青蓝在床上向来反应小些,可是此刻桃李就在旁边,他心中羞耻,又兼之怕桃李见到自己的丑态,身子反而越发敏感多情,才进了一次便捂着嘴叫出来,肉把儿肿得老高,给性器饱满圆肿的前端擦过,就能教他脸色更红一分,又不敢去看桃李的表情,只好捂着眼睛带了哭腔承宠。
桃李在一旁揉着腿根恼道:“你轻些!青蓝身子才好。”
秦泷一顶到底,把青蓝弄得顶到床头,桃李又连忙挡了,捉开青蓝的手指抓着,“你别抠着。”
青蓝抬眼就看见桃李的脸,突然想亲他,想他在从前弄自己时又娇又霸道,花样还多,只知道肆意讨他的喜欢。
方才看见他在秦泷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狼狈又浓艳,好看是好看,却又可怜,竟反而需要他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