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奶,这里还有两个没解”桃李的手指在他穴口打转,有些心不在焉地,撑着他白腻的腿坐起来:“脚踝是硬骨,又不似男根,不会涨的,不解了。”

青蓝趴在一堆乱糟糟的布料里,想坐起身。

他问了一句:“大奶奶甚是熟稔从前常来花楼么?”桃李凑过去又把他扑倒了,压着他使劲啜嘴儿:“怎么?我是常来。”

青蓝蓦地有些心头发堵。

他从前从不善妒的,现在却越发娇气了。

他看着桃李半天,盈盈的一双眼睛,看得桃李才软下去的男根,又有些想抬头。

饱鼓的穴肉里,也酥酥地生了些麻痒。

青蓝从来不是什么狐媚子,可天生就是他桃李的春药。

青蓝的嘴开开合合,像是有些想哭了,最后憋出几个字:“……那往后不要再来了好不好?大奶奶,要来也带着我。”

桃李初初没听懂,顿了顿,才知道青蓝是醋了。

他再忍不住笑起来,是很错愕又很快活的笑,带着点得偿所愿的欣喜。

“真是,在想什么呢我家里从前是做水粉胭脂的,花楼里的姑娘常要用,所以我也跑得勤一些,今日也是头一回正儿八经来玩。”

桃李抓着青蓝的指头,含进嘴里,嘴角露出妩媚温柔的笑。

“大奶奶往后再不来了,你乖,青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