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解自己的衣服,“好罢,好罢,你不给我摸,我给你摸,我给你摸,成了吧?我向来是疼你的。”

桃李才把裤子解了一半,就感觉一根指头插到腿间去了,捻着他的花唇翻来覆去地揉。

“急什么”他笑着去打青蓝的手,“现在又猴急起来了?我看你是给我压久了,现在想骑到我头上来了。”

青蓝的手指,给桃李扶着,往湿红软腻的肉洞里头钻去。

烂熟的一片已经湿漉得不行,像是雾濛春雨,全都疾疾地打在青蓝的手里。

青蓝摸着他有些红肿的蚌地,壁肉肥实红渥,大而色丽,有如露滴三醉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