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要我帮你找几个老师帮忙？”

“咦，对啊，李惟不就是代课老师吗？”

“他是教数学的。”

“……算了，还是萧长老吧，他接触符文最久，最合适。”

姜凤杳想了想，最终只留下了写有“净化”二字的纸张。

“拼音就够她们学一阵子的了，如今最重要的事还是先帮她们把现有的符文写对。”

姜凤杳一直有实验其他汉字组合，创造新型符文的想法，但身边事情不断，她没能静下心来。

如今是比较适合的时候。

“参见陛下。”

这时，肖笙的声音响起，姜凤杳咬着笔帽抬头，就看见肖笙顿了顿，旋即快步走了过来。

这几天肖笙好像在忙什么，姜凤杳进宫后也一直没看见人。

他摘下墨镜，眼神在姜凤杳叼着的笔帽上流转一圈，这才拉着姜凤杳的手亲吻手背。

“雌主。”

平时都是叫阿杳殿下的，可陛下在身边，他总想把这个称呼叫的更亲近一些。

涂山泫烨哼了一声，贴着姜凤杳更近了。

姜凤杳：“……”伸出手指推在涂山泫烨的脑门上：“不要那么幼稚。”很自然的走过去和肖笙抱了抱。

肖笙脸有些微红。

这里可是皇宫，还当着陛下的面，这样亲昵，让他觉得分外受用。

“什么事？”

涂山泫烨顺势坐在姜凤杳的椅子上，有些不快的看向肖笙。

上次二人打过一次架，彻底失去了君臣之间的隔阂。

肖笙在外人面前还能保持对皇帝的尊敬，但在姜凤杳面前，已经撕破了那层“忠义”，倒不是说对皇帝不忠了，而是更“亲近”了。

这种“亲近”，似乎只有一家人才能懂得。

肖笙看了一眼姜凤杳，见涂山泫烨没什么反应，他只好道：“招了。”

“招了？太好了！”涂山泫烨一拍大腿站起身：“以他为线索，拔出萝卜带出泥，全都给我统统揪出来！”

肖笙行礼：“是。”

“什么招了？”

“阿杳还记得原雌保会的会长褚锋吗？”

“嗯，记得，他好像对我很不满。”何止不满，当时褚锋就是前皇后的马前卒，差点指着姜凤杳鼻子骂她颠覆雌性地位，扰乱尊卑秩序，破坏阶级层次。

而庆雅、熊族那位雌性，还有死去兽夫的梅佩兰虫卵附体的事，都和当初的雌保会关系匪浅。

简单来说，庆雅的虫卵是通过雌保会，做成了小礼物，流转到各个雌性手里的。检测虫卵机构其实很严格，这都没有发现，那就说明，是雌保会出了问题。

“他还没死？”姜凤杳惊讶的看着肖笙。

要是从涂山泫烨登基开始算起，难道被审讯了近三个月？

“嗯。”肖笙沉默温顺的嗯了一声，根本看不出就是这位折磨了褚锋三个月。

涂山泫烨道：“他们企图引虫族攻陷中央城，趁乱颠覆各阶级势力，称王称霸。嗯，简单说，想造反。”

姜凤杳：“……”

【涂山泫烨这段时间到底要操多少心啊！】

姜凤杳有些心疼的又去抱了抱涂山泫烨，眉头轻轻皱起，没说话，却让涂山泫烨心头暖暖的。

在旁看着的肖笙：“……”

默默捡起墨镜戴好，挡住酸的有些红的眼角。

眼神在墨镜后面肆无忌惮的扫向涂山泫烨的小腹，戴着白手套的手攥紧了拳头。

看在陛下还在给阿杳孵卵的份上。

这次不约架。

攒到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