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心跳声分外清晰。

姜凤杳搭在他心脏处的手指感知着那噗通噗通的兴奋，耳朵靠在他的胸膛，炽热而又满是力量。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今天怎么这么黑。”

“平时那么大胆，今天怎么不敢动了？”

姜凤杳的话像是在发出邀请。

蒋炎煜继续咽着唾沫。

忽地翻身而起，黑暗中，只勉强看得清他的银色头发，和隐约间的眉目轮廓。

鲜明、立体。

很强壮。

“杳杳、我、我……我不会。”

“我现在就觉得好难受，怎么办，我下一步该做什么？”

“在哪里，我该……去哪里？”

姜凤杳：“……”

蒋炎煜贴过来，只会贴着她脸颊求亲亲，手也开始不老实，但就是不得要领。

姜凤杳轻抚他脸颊，抓着他的手，从自己的腰侧滑过。

声音带着指引和略微的颤抖。

忽地一滞。

“你，这不是找的挺准的。”

蒋炎煜激动起来，姜凤杳连忙按住他。

“手别、别乱动，别急啊！”青涩的动作满是急迫，姜凤杳恼的不行。

【这么使劲会疼的。】

“我急啊。杳杳，好杳杳，我试试行吗？”

蒋炎煜更焦急了，但又怕弄疼她，反复尝试，还是一头雾水。

盖着的软被滑落。

姜凤杳只觉得他在黑暗中更像一头活的野兽。

手指粗壮有力。

“这里可以吗？”

“就一点点，真的可以吗？”

“不合适啊！”

“真的行吗？可以吗？”

姜凤杳一把向上捂住他的嘴：“你别问了！哎呀”

姜凤杳动作一乱，捂着他口鼻的手就被挪开。

热气噗在掌心，黑暗中蒋炎煜的声音又响起：

“可以吗？”

姜凤杳像是被拆成了零件。

声音不住被打断。

被摆弄来摆弄去。

蒋炎煜生疏又兴奋。

姜凤杳哑着声音，有些恼。

“你们只教男德，难道不教教这个吗？”

……

“不要了！我要吃饭！”

凌晨到晌午，又到傍晚。

蒋炎煜还不知足。

他最后还想，却被姜凤杳拒了。中间虽然简单的吃了些，但也只是蒋炎煜房子里的速食，没有饱腹。

姜凤杳还有好几十万的污染值没有净化。

需要一餐热量极高的美食。

当然，蒋炎煜已经在间隙的时候把阿杳需要吃大量食物的消息发给了自己老爹，让他们去备餐了。

这会儿应该可以用了。

夕阳的光芒从窗帘散落进来，温柔的拢在杳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