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逾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子,上面踩了一个小小的脚印,像宋听一样可爱,唇角又上扬了。
程逾白实在太大胆了,宋听可不想社死在今天,所以之后都躲着程逾白,不给他机会偷亲,好在也不早了,该回家了。
宋听坐上程逾白的车时,大大的松了口气,仿佛逃过一劫,没社死,还好还好。
程逾白揶揄的笑了一声,“至于嘛,咱们马上都要结婚了。”
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这么躲躲藏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早恋呢。
“你懂什么,我脸皮薄不行啊?”宋听埋怨的嗔了他一眼,挥舞了下小拳头,“你下次再这样我就揍你。”
程逾白挑了下眉梢,“这你可冤枉我了,一开始不是听宝先主动的吗?我只是意犹未尽,一时没忍住。”
“我……”宋听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气鼓鼓道:“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主动了。”
“我错了,说错话了,怪我怪我,”程逾白立马认错,赔笑道:“以后再也不敢了,听宝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不主动怎么能行呢?
宋听轻哼了声,“我才不信呢,男人的话信不得。”
“我给你写个保证书,”程逾白趁着红灯停下握了下她的手,“主动好,喜欢你主动,很乖。”
小手被宽厚温暖的大掌握住,一句“喜欢”,轻易就让宋听的脸多云转晴,“那还差不多。”
她脸皮薄,尤其是在感情的事上,但也在努力的奔向程逾白,想要两人越来越好,如果永远都只有一方主动,这样的感情很难长久。
为了两人的未来,宋听在学习。
到家都十点了,进屋直奔楼上衣帽间,准备洗澡睡觉。
宋听拿到睡衣转身要走,手腕被程逾白握住,她稍顿,“怎么了?”
程逾白拿上自己的睡衣才道:“一起洗,更快。”
宋听:“……你确定会更快吗?”
她怎么那么不信呢?两人每次一起洗澡,总要折腾很久很久,她觉得太危险了。
程逾白一本正经,“很晚了,不做什么,洗了澡就睡。”
宋听打量着他的神情,看他神色淡然的样子勉强相信了他,“好吧,一起洗。”
可惜宋听忘了她刚才还说“男人的话信不得”,浴室的门一落锁,她的背就抵上了冰凉的墙面,程逾白像一堵高山似的压了下来,继续那个被打断的吻。
直把宋听亲的腿脚发软,满面酡红才松开了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打开花洒开始调水温。
“骗子!”宋听靠墙才勉强站稳,眼角微红,水眸潋滟,波动一池春水。
“听宝说的对,我是骗子,”程逾白调到合适的水温,搂着宋听站到花洒下,热水冲刷着两人紧紧贴合着的身躯,他低头轻咬了下宋听的耳廓,嗓音低沉,似诱惑一般,“所以,听宝要吗?”
宋听的耳朵红了个彻底,忍不住咽了咽嗓子,手指攥着男人的衬衫,卷翘的长睫颤呀颤,心如擂鼓,却迟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
鱼水之欢,取悦的并非只有男人,更何况程逾白处处照顾着她的情绪,几次体验都让她特别舒服,这东西,好像会上瘾。
“宝贝,你心跳的好快。”程逾白低低的笑了一声,薄唇往下落在宋听精致的锁骨处。
一抹温热让宋听的心脏紧缩了一下,浴室内水雾升腾,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缭绕的雾气让宋听不再犹豫,紧紧地抱住了程逾白,很轻的说了句,“快一点。”
“好。”男人温声应着。
只是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的话信不得,更何况程逾白哪次快得了,等收拾干净,抱着宋听回到床上时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