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次。不过,是他喝醉了来找我。”
程耀司目光一深,从兜里拿出烟盒,语气散漫又带着点压迫:“你这么有本事,应该能让他不再找你。”
说完,偏着头点烟,锋利的下颚线像把兵不血刃的刀。
林惊墨出于良好市民的本能反应,想要提醒他医院不能抽烟,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抽吧抽吧,抽出病来也是到处风流的报应,最好现在有人出现举报他,狠狠地罚他!
烟雾从他薄唇里溢出,他隔着雾蒙蒙的灰色看林惊墨,似是要等一个承诺。
林惊墨垂下眼:“对不起程先生,我只能尽力。”
“我不要尽力。”程耀司打断她的余音,发号施令已经习以为常。
林惊墨暗自捏拳:“您的外甥您更了解,我除了尽力,给不了您任何保证。”
他知道她说得是实话,但就是想为难她。
刚才不是利用他利用的很顺手么。
她在自己面前倒是变了。木讷,呆板,有问必答,逆来顺受的一块顽石。仿佛在病房里的伶牙俐齿和急智只是昙花一现。她就这个样子勾得叶仲叙老房子着火?肯定不是。
不过,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程耀司觉得自己有点想多了,包括在这里跟她无聊的对话,也很莫名。
兰-1生咚咚的脚步声响起,沉闷,像现在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