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接下来的一幕,便像黄金年代的黑白默片,林惊墨憔悴不掩绝色的脸,对着别的男人绽出笑容,那笑容绝非客气或礼貌可以解释。男人点了点她的鼻尖,她对着他扁嘴,可爱的让人心碎,但那互动也绝非师生关系可以概括。
林惊墨似乎说了一句什么,男人附身亲吻她,她看着他的脸,目光是沉醉的。
帘子重新被拉上。
林惊墨余光扫见一个身影,虽然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不过是一个男人的下半身,可她仍旧感到熟悉。
但这抹怪异的熟悉很快被周砚征的吻驱散。
从欧洲转机飞过来,一下飞机就开始救援,从一个救援点辗转另一个救援点,程耀宁骂他,他不解释,因为无从解释。
如果只有小舅舅一个人在这里,他确实可能不会来。
程耀司的命关乎几百万人的饭碗,会有最好的救援队把他的命当成头等大事。
但林惊墨什么都没有。
一想到她或许正在哪里受着伤流血挨饿,他就无法停止寻找的脚步。
几十个小时,不分昼夜,他也没好好睡一觉,赶路的车上眯一会,也会梦到林惊墨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
所以,原来已经又是深夜了。
他仰头,却又被心里尖锐的痛意逼地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