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在桌上,吃完吹头,洗漱睡觉――先去把沙发上的外套穿上。”
温伏一秒消失在门外。
正当温伏头顶上搭着个毛巾吃完最后一口费薄林自制的豌杂面时,他的后衣领子又被揪起来。
费薄林一手抱着一盆拧过的衣服,一手拎着温伏到阳台上:“过来看着我。”
阳台昏暗的灯泡被揿开,照着盆里被温伏洗得全是泡沫的衣物。
费薄林先是把深色外套和保暖衣放进洗衣机,转头对温伏说:“大件衣服放这里洗,深色和深色洗,浅色和浅色洗――分得清深色和浅色吗?”
温伏点头。
费薄林又依次在洗衣机上按下开关和程序启动:“倒完洗衣粉就按这三个按钮,其他你不用研究――看懂了吗?”
温伏又点头。
费薄林转向盆里的被分隔开的袜子和内裤,先拿起温伏的袜子,在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把袜子摊开,从头到尾,每一处有泡沫的地方都冲着水细细搓洗一遍:“小件的要这么洗,把泡沫冲干净,不然晾了取下来穿着会很硬,明白了吗?”
温伏还是懵里懵懂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