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子,絮絮说道:“后来我想起那晚,才发现从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骗我了。你说给我录像,要我唱一首歌,一唱它就要像想起你一样高兴,要我把那首歌取名叫费薄林。你知道,我高兴是因为想起你就能看到你。这八年我唱把那首歌唱了那么多遍,你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我想你却见不到你,该怎么高兴。其实你骗过我的,又何止一个谎话。”
费薄林嘴唇动了动,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缓慢地转动着。
在温伏看不见的地方,费薄林的呼吸紊乱了。
“可是……”费薄林欲言又止,到底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可是他为什么对此毫无记忆。
费薄林只深思了一秒,顿悟般地想到了什么。
他难以置信,浑身血脉好像在这一刻又不安地沸腾了起来。但他还是稳住了呼吸,用跟之前没有区别的冷静语调试探道:“是喝醉那一次。”
费薄林尽量不使自己发出疑问,而是用陈述的方式,好似他也在给跟温伏一起回忆一般。
温伏的扣子扣好了,他侧过身抽了很多纸巾,开始擦拭自己的小腹和大腿,?O?O?@?@,忙忙碌碌。
这时费薄林才发现自己刚才没给温伏擦干净,今夜他们太过放纵,弄得四处狼藉。
他伸手过去拿走纸巾,替温伏细细地擦起来。
“其实那晚你弄得我有点痛,家里什么都没有,你也不准备。我以为你就是像毕业照那晚一样亲我两下,结果第二天还说我屁股针长针了。屁股长针才没那么痛。”温伏任他把纸巾拿走,抬起脸,漆黑的眼珠里折射着一点微末的月光。
他盯着费薄林一脸认真地问:“你不是做什么都要先教我吗?为什么那天不先教我?至少像这次一样,我会舒服些。”
费薄林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六神无主地抓着纸巾在温伏的腿上摩挲着,早已找不到目的。
“我们……”费薄林的声线不平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