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顾摇摇头,把温伏的唇角更往上拨,使温伏那半边脸的笑看起来愈发诡异,“要这么高兴。”

温伏感觉自己的嘴都被扯到太阳穴去了。

他握住费薄林的手指,拿下去,平静地说:“我现在就很高兴。”

费薄林问:“为什么?”

温伏不答反问:“薄哥高兴吗?”

费薄林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高兴。”

温伏点头。

费薄林好奇,他凑过去看温伏的眼睛,用手勾弄温伏鸦羽似的睫毛:“你不问我为什么?”

“薄哥在想我。”温伏的双眼一眨不眨,任凭费薄林的指节来回摩挲他的眼睫。

他说中费薄林的心事,费薄林便不动了,仿佛恼羞成怒一般撤开手不再说话,用默然的回应叫嚣着“这不公平”。

凭什么温伏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却看不透温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