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筱,你里面好紧。”

可到底是情难自禁,难藏本性,男人又低语道:

“怎么被我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男人不断挺身,速度不快,却很重,像是在逼身下的女孩回应他接下来的问题:

“今天把你彻底操松好不好?”

“晚上下去跳第一支舞的时候,你说会不会夹不住,流一地。”

这些诨话随着身上男人的喘息,钻入自己的耳道,萧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剩下白光,她全身都在抽搐,汁水随着抽插断断续续。

被夹得头皮发麻,男人操得更加用力,他吻着女孩的锁骨,却克制得没有留下吻痕,直到一路向下,来到胸乳之上,才开始作恶:

“我们小小待会也要夹这么紧,不然客人都会知道我们小小肚子里装的都是精液。”

“呜呜…老公…别…”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

“嗯?我们小小还要重一点?”

凶狠的肉棒不断进出那一圈宫颈肉,好像真的要把宫颈肏松了,一时之间合不上,男人便抽插得更加肆意随心。

女孩被捅得直抖,小手却始终搂抱着动作狠戾的男人,快要坏掉的时候就去吻男人高挺的鼻梁,贴着他的薄唇求饶:

“疼疼我…老公…”

“这不是在疼你吗?”

男人的轻笑随着吻落在她哭湿的眼皮,身下的动作却更加不收敛,她又要高潮了…

彭杰察觉到肉道的蠕动越来越快,手向下触碰到女孩阴蒂下的阴环,恶意拉扯后加快速度,狠狠挺身,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双重高潮在同一时刻来临,萧筱尖叫着想要挣脱,却被男人压在身下继续挨操。

那粗滚阴茎烫得厉害,上面的狰狞青筋摩擦着沟壑层壁,最凶得还是龟头那一圈冠状沟,不断碾压着女孩阴道和宫颈里的骚肉,在高潮中的挤压下,反而越战越勇,将内缩的肉向两边重新顶开。

没多久,萧筱阴道边的两片肉唇都像被捣烂了,萎靡不振地歪耸着,拉出情欲的黏丝,更别说阴道里了,红热的肉壁上全是排卵期的透明浓液,在男人的抽插下生出泡沫。

欲海的漩涡下,萧筱哭喊着:

“好烫…啊…”

一股一股的浓精,不断射入饥渴的子宫,寻找那不断哭求的卵子。

但它们的主人还是没有停息,明明才射精不久,却没有任何要软下去的架势,依旧坚挺着捣弄子宫里精水与淫液的混合物。

“老公…呜呜呜…啊…好胀…啊…”

红色的玫瑰花瓣沾染上黏稠的白浊,女孩趴着跪着,蹲着躺着,她的双腿被翻折压在胸前,又被扛起在男人肩膀之上,她的手臂被锁在背后,又或者扣在头顶。

那平坦的小腹在又一次射精下,微微鼓起。男人却不曾停歇,哪怕抽出来,又在塞入她最后,再度苏醒。

一整个下午,萧筱都被压在这张喜床上,直到门外化妆师急促的门铃声响,彭杰才进行最后一次灌精。

化妆师焦急等到七点半,门才被裹着浴袍的男人打开。他身后,同样穿着浴袍的新娘小脸还挂着潮红,空气里暧昧的气息还来不及散去。

但化妆师实在是顾不上八卦,瞬间围了上来,又是盘发,又是上妆,手忙脚乱下终于在八点四十完成妆造,就差换上晚宴的舞裙,就大功告成了。

但男人却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对他们道:

“可以了,你们先出去吧。”

84 一场梦,一个心愿

84 一场梦,一个心愿

腰间的细带落入男人手心,他亲手系上,再亲自解开,光洁的脖颈,以锁骨之下为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