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性器的女孩耳根都红了,饱胀圆润的肉头将她的嘴唇撑得很薄很透,嘴角拉扯之间,挂着些许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晶莹。
天真又淫靡。
可彭杰却没有要喂贪吃小狗的意思,反而在女孩红着脸点头后,后退了一步,左手抽了几张纸,将性器上的水光简单擦拭下去。
这并不是适合精虫上脑的时机,打破从来不是摧毁。
但萧筱不知道,被拒绝等同于被抛弃,更何况那是她的主动。睡醒的长发随着低垂的脑袋,从后背滑向前胸,还有几根粘在了女孩湿漉漉的脸颊上。
小狗要哭了。
主动的,勇敢的,糊涂的小狗,其实内心深处有太多伤口与不安,她努力遮掩。
男人走了,沉闷的房间只剩她口腔里的膻味充斥在鼻腔,呼吸也跟着沉了,就好像被什么彻彻底底堵住,惹得两颊的酸涩也跟着往眼角挤。
水滴落在手背,一滴,两滴,三滴,一颗比一颗大,她要数不清了。
她不记得自己这么爱哭,那些最难过的时候,她也藏得很好,哪怕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尽量瞪大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不让自己流下太多眼泪。
可深夜的枕头是湿的,哪怕到清晨也还有泪痕,无论是紧闭着眼,又或者是睁大着眼,藏不住的,藏不住的,那些梦里不断回响的字字句句,无数次拉扯,无数次否定,她的灵魂破碎不堪。
她太渴望爱了,就好像那才是唯一可以疗愈一切破碎的胶水,将她粘合起来,可也只是粘合起来。
她的自我出现了裂缝,因为爱而生的裂缝,为什么不会因为爱而消失呢?
“过来。”
隔着湿漉漉的水雾,萧筱猛然抬头。
没有窗户的房间,昏暗的灯光边是熟悉的身影,他坐在沙发里,原本放着一本黑色封皮书的茶几上,多了一只纯白色的餐盘是一份欧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