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他之前睡过的地方,抱着自己的尾巴继续入眠。

再坚硬的磐石也有缝隙,蒲公英的种子一点点填充,生根,发芽,再慢慢生长。

男人将薄被下的腿拉开,轻轻撕开了透明的防水膜,无菌金属环扣两旁的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但他还是有些残忍地将环扣来回挪动几下,确保没有粘黏,再把价值不菲的新药厚厚涂了一层。

折腾下来,萧筱便有了转醒的意思,闭着眼,伸出小手就在找老公。可小狗现在躺的是主人的地方,自然摸了个空。但萧筱不自知,小脸上又是皱眉又是撇嘴,委屈得还没睁眼就似乎要掉出眼泪。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娇气撒娇怪。

大脑里是这么想,视觉上的刺激却让他看着看着就有些硬了。但现在这情况,显然是吃不到。男人只能起身,在女孩迷迷糊糊揉眼时,进了浴室。

所以醒来的萧筱,睁眼时只看到一个背影,下意识想要叫男人的名字,却因为昨夜过度的呻吟,嗓子干涩嘶哑,发出的声音,像只似乎还不知道怎么喵出声的小猫。

坐起身的女孩按住自己的脖子,在触碰到领带时有些脸红。浴室传来很轻的水声,萧筱这才回神,看向四周。封闭的房间设计得十分压抑,就连墙壁也是纯黑色,唯有淡淡的暖黄色灯光,让她不至于太过窒息。

完全不是男人平时穿衣的风格。

但好奇心还是比不上嗓子的涩哑,会不会是被插坏了才这样…?

萧筱想要下床接杯水喝,可还没伸直腿,就感受到一处十分旖旎的粘意,像只被精液糊住了一般,好奇怪…这里好像也坏掉了…

女孩刚刚只是微微动了动,那环扣的两端就拉带住薄薄的阴蒂包皮,将生嫩的小阴蒂挤了出来,然后狠狠就着黏腻的药膏碾压着阴蒂后侧的骚肉,让女孩不由得发出了极为低哑暧昧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