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男人口中的“示范”会将她从这冰冷的机器下解脱出来。
但没有,至始至终都没有。长腿?﹜老?〉阿姨?整?理?
哪怕空气中嘬吸哭吟的声音弥漫开来,她听见男人不知为何还是挺入进去,女孩吮吸地滋滋作响,好像一点一点将她的主人抢走。
她的主人?
独占欲作祟下,她的大脑中再一次浮现男人忌讳的字眼。
女孩的声线开始带着情欲和委屈的嘶哑,她听见女孩哭着喊她的主人为主人。但骆相宜却没有多难过,甚至有些卑劣地沾沾自喜。她犯错了,口侍的时候不可以说话,主人说过,母狗是不会说话的,母狗的嘴只是用来舔鸡巴的。
可巴掌声没有如约而至,彭杰只是收紧了握在女孩脖颈上的手指,逼着两颊酸涩的小狗再度张嘴。
主人,主人,叫着他主人,却连主人的鸡巴都含不好,只知道拿着委屈又可怜的表情,喊他主人。
娇气得要命。
有些愠怒的主人在插回温热的口腔后就松开了手,不再等女孩慢吞吞的吞吐,而是双手穿过她柔软的发丝,按住她的小脑袋,颇有惩罚意义地挺身顶弄,用龟头沟壑摩擦娇嫩喉头上颤颤巍巍的扁桃体,然后继续深入,将女孩有些干呕的本能堵了回去。
萧筱觉得自己像只飞机杯,觉得难为情到了极点,却又因为粗暴的抽插身下愈发泛滥,微微抬头,不断迎合的自己甚至出现了耳鸣,除了唾液中的吮吸与抽插,什么也听不见了。
还是乖的,哪怕在很凶的进出下,两颊也保持凹陷着,努力包裹着凶暴的大肉棒,像只内部会主动收缩的鸡巴套。
要射了。
口腔感受到蓄势待发的鼓动,下意识更用力的吸吮,但男人却不由分说地往后退,将龟头拔出后抵在女孩的唇瓣,低哑道:
“一滴也不许漏。”
刁钻的角度,女孩只能微微倾身去接,但随之拉扯的肛勾给她狠狠上了一课,刺激地小狗忍不住发抖,竟然就这样进入了高潮,抽搐的身体,瞬间失神的瞳孔,让她看起来有一种祸乱淫靡的美。
这样的美更需要污垢的践踏,才会更显更加破碎。
成股成股的精液喷射在了萧筱高潮下的小脸,密密麻麻的白浊糊在她泛红的鼻头和黝黑的睫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