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好疼…”
他听见女孩闷闷的声音,与他左胸膛的心跳共鸣。
这就疼了?
根本没下狠手,表演性质的鞭笞更多只是一场视觉上的盛宴,并且为了不让女孩在台上狼狈,甚至把握着尺度,在高潮前完成整整十鞭。
他分得很清,他界限分明。
扬起,鞭落,他全身心投入在把控之中,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西装裤下已经苏醒的困兽,直到温热的呼吸顺着鼻头落在牢笼的锁上,他咬了咬舌尖,才控制住最后一鞭的力道。
从结果上看,他还是分得很清,界限分明,但只有他知道,这也只是从结果上看。
过于契合的肉体,再多一鞭,就会陷入高潮的痉挛,喷射出晶莹,染透那鹅黄色的长裙,表露她全部的情欲。
过于契合的肉体,再多一鞭,倘若他看见那样的画面,也许就会退让着将人直接带上楼离去,甚至会忘记所在的场合,所有的关系,将欲念释放个彻底。
从原因上看,他想,这只是因为他们是过于契合的肉体。
左耳的恶魔低语,右耳的商人迟疑。但此刻左胸膛的心跳有一些湿意,恶魔与商人都生出莫名的无尽躁意,到最后融合为一体。
既然是契合的肉体,那就尽情撕咬吧,如果怕失控,就完全打破,总有办法维持表面的和平。
那房卡从指尖滑落,无声亲吻纯白色的地毯,与之滑落的还有一抹鹅黄,丝滑的布料如流水一般倾斜而下。腰间的手一路向上,轻轻一挑,同色系的内衣就散开。
浪漫的,旖旎的,情欲顺着指尖点连成线,线画出片,酥酥麻麻的电流从颈椎一路向下。
“嗯...啊...”
闷闷的呻吟,藏在男人的怀里,冰冷的戒指,藏进女孩的身体。
厮磨的,情动的,爱欲从心脏随着血液向四处蔓延,她好像终于得偿所愿,吮着男人的中指与无名指,属于她的中指与无名指。
得偿所愿,多么天真啊。
她不知道,被接受的小狗,要足够破碎,才能最终得到男人的项圈。
她再次被捆缚起来,与台上具有表演成分的公调完全不同,她赤裸着身体,被黑色的麻绳从腿间开始束缚,直到脖颈,而脖颈之后又连着一条金属制钢勾,沾着冰凉的润滑液,嵌入她的菊穴,她只有在跪立时微微抬起头,才不至于拉扯。
很快,男人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分腿木板,将她的两条腿都固定住,她只能分开腿跪立,害羞也不能低头,随时都将自己小小的胸脯扬起,好似在等待着主人的抚慰。
彻头彻尾的束缚,完完全全的面对,她呼吸急促,忍不住想要靠近离她一步之遥的主人,却没想到布板剥夺了她行走的权利,哪怕是膝行,费劲努力,也只能挪动一厘米。
她赤裸着,跪在男人的脚下,她困惑地抬头,却看不懂男人的神色。他没有笑,似乎只是在打量着他的作品,审视着这一只即将属于他的小狗,从哪里开始打破最好呢?
他最不喜欢的,无非就是那时时刻刻步步紧逼的眼神,以爱恋为名,强求回应的眼神。
她听见男人的声线平稳,似乎在自言自语:
“很久没多奴了,又是新手。”
多奴…是什么意思?
但不等萧筱出声,从远处角落浴室里的女人赤裸着爬出来,看到眼前的场面,在原地迟疑。
但在调教室内,无论如何,都不该对主人已经下过的命令迟疑。
与台上的表演完全不同,调教室内的一举一动,都不断打破着萧筱所谓的预习。
爬到男人脚下的女人,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的皮鞋,却迎来毫不留情的掌掴。金属乳钉随着踉跄的身体,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