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再点头,密密麻麻的吻从额头到鼻尖,从眼皮到耳廓,从锁骨到脖颈,从胸乳到大腿。她被安放在沙发上,而男人则双膝跪地,埋在她的腿间。
紧抓着黑发的手指不断缩紧,吞咽声回荡在属于他们的房间。
*****(雷双性,请跳过)
晚餐过后的表演,可谓是千载难逢。不仅有建立会所的Zeus,还有曾在海外扬名的沈煜。
黑暗中,聚光灯聚焦在人群中央,被手铐束缚在一根钢管上的兔子警官,双眼被黑步蒙住,大腿上别着一把枪,却显得十分狼狈无措。而身着白衣大褂的男人,手中把玩着一把手术刀,在众目睽睽下划开兔子的制服裤,衬衫夹与贞操锁让画面禁欲又淫靡。
到手术刀柄被插入到菊穴时,兔子忍不住颤抖,但汪医生却并不满足于此,装作刚刚发现男人的手枪,便拿起来塞入兔子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直到唾液顺着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白色的前襟。
足够湿润的枪口,蹂躏着那淡淡的红唇,不轻不重拍打着试图反抗的舌尖。
就在台上台下都陷入这场禁忌的画面时,医生却咔嗒一声给手枪上膛,插入到夜笙的女穴,叩响扳机,注射的不是子弹,而是糖弹,在皱缩的甬道里狂舞,换来从狭小笼子间溢出来的白色液体,断断续续,点点滴滴。
那是汪洲在模仿过去以枪闻名的沈煜的玩法。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七陆∠五肆
而接下来沈煜的表演,则是汪洲的手段。
只不过,上台的女人并没有穿表演的服装,而是身着连体衣,网纹袜,头戴着两只不能再惹眼的长兔耳,沈煜只看了一眼,就将人直接拦腰抱起,离开了现场,留下汪洲一个人,不得不在台上展露平日里属于他的手段。
倒也没关系,正好惩罚没有好好忍住的兔子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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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煜,我错了。”
红唇落在长发男人侧脸后的下颌线。但原雯哪怕没有得逞,也不气馁,笑着又吻过去,又没吻着,反而笑得更妖娆了:
“不会是吃醋了?”
“这和泳装也没什么区别嘛。”
男人只是垂眸看着她,原雯不禁感叹,美人生气的也是美人,不过有些太严肃了,不如…
女人灵光一闪,摘下自己的兔耳,垫着脚给自家老公戴上,黑色的长发,难辨雄雌的俊颜,下颌线上的口红印,再配着情色意味十足的兔耳,真是太有一种反差感了,看得原雯腿间一湿,又吻了上去。
却不料男人将她的手腕反手压在背后,她被抵在门板上,只听见嘶啦一声,不断收缩的花穴就被填得满满当当,炙热的性器将她完全贯穿,而性瘾与爱欲在此起彼伏下,将她彻底吞灭:
“啊!老公…”
颤抖的大腿,细嫩的白肉,沾染上淡黄色的星星点点,竟是一插入就陷入高潮的漩涡里,在白光炸裂下喷出骚水淫液。
“好粗…老公…嗯啊!要被…插穿了呀…”
“好凶…吃醋就说嘛…啊啊啊!慢一点…顶到了…要…要到了啊!”
猛烈的抽插,极致的顶弄,夹缩的狭道,啃咬的骚肉,不合适的兔耳在晃荡摇摆下掉落在地,连体衣被拉到左大腿内侧,粗壮可惧的性器不断进出,带出黏腻的情液,捣出泛白的泡沫。
就在女人又要抵达高潮时,沈煜却拔了出来,用力掐了掐女人格外突出的阴蒂,让她又疼又爽,腿软着跌跪在地毯上。
“别走…老公…还要…好痒…要老公的大肉棒肏我的小骚穴呀…”
男人弯下腰,与欲潮中的女人对视,长发垂落在女人的锁骨上,似千万蚂蚁啃咬她每一处敏感地,她想要去吻男人的唇瓣,却又一次被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