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女孩进食的欲望不高,有些无奈。

“待会帮你上药,明天就不用忌口了,至少把这一碗吃完。”

肠壁尤红,是顿顿的酸胀,并没有不可忍受。她没有男人想象中那么娇气,但到最后,她没有拒绝,又或者说是舍不得拒绝每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便小口抿着勺子里糯香软烂的白粥,默默点了点头。

直到同样的手机铃声打破沉默,两个人都下意识看向自己桌边的手机。男人的屏幕随之亮起,上面是熟悉的名字,但可笑的是,慌乱避讳,转移视线的只有萧筱一人。

“抱歉,接个电话。”

“三十一号晚上照常,我下午应该能到。”

他们要见面。

顿顿的酸胀被涩涩的拉扯掩盖,有一只手拽下了她的心脏,随意扔在了搅拌机里,她听见刺耳的耳鸣,切割着,翻搅着。明明只是白粥,怎么会这么难以下咽。明明是甜口的小菜,为什么会在舌尖泛苦。

她被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虽然没有粉身碎骨,却也摔得鼻青脸肿。可鼻青脸肿的小狗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她从来都不在主人的选择里。

多么美妙的词汇,多么幸福的称呼,妻子,妻子。但她知道,剥落糖衣,只剩合法配偶四个大字,而反面则备注着合作与交易。

不要去。

不要走。

为什么后退,为什么在我前进后总是后退。

所以我不是蜜桃汁,是菠萝汁吗?

银色的汤匙在颤抖,就如女孩的声带一般:

“我也要回去。”

男人挑眉,没有多问,也没有拒绝。

吃完饭后,萧筱与魏可可告别,就上了彭杰的私人飞机。

药是在飞机上擦的,小狗全程假装很痛,男人几乎是刚探入手指,她就开始轻哼发抖,这样就可以一直藏在男人的怀里,求他慢一点,再慢一点。

可男人最终还是起身,打开冰柜,在冷藏抽屉中取出两根一次性包装的药棒。她看见了,满满当当的一次性药棒,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显而易见。原来温柔从来不是她一人独有,又或许他会对别人更温柔吧。

男人看着塞完药棒,还是窝在自己怀里不肯起的女孩,全身上下只裹着他宽大的浴巾,唇瓣还是有些淫靡的红肿,暗觉自己最近似乎是忙得禁欲了太久,才会动不动就起反应。

但含着药的两只小嘴显然都不能再贪吃,脸上的红唇更是经不起更多恶语的折腾,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便将女孩轻轻抱起,放到了私人飞机休息室的床上,转身去冷水冲澡,降降火。

一个人躺在床上的女孩,心情郁闷,打开手机想要转换心情,看看这几天和魏可可出去玩的照片,但没想到相册点开就是自己仰着头吞咽男人性器的模样,嘴角挂着粉色与淡黄色交杂的液体。

萧筱吓得一点,却没想到这根本不是照片,而是视频。开始播放的片段,让她以男人的视角,看到了自己的淫靡,脖颈上被顶起来的凸起,难以忽视的吞咽声,都让她全身燥热。

这真的是她吗?

太色情太淫荡了...

忘记关掉声音的女孩,来回看了好几遍,没有注意到男人的靠近。彭杰抽出女孩的手机,好在刚刚淋了冷水,不然腿间的家伙又要抬头。

“看起来一点都不排斥,之前真的没做过吗?”

男人并不是丝毫困惑都没有,他实在没有见过第一次接受程度就能这么高的新手,之前在健身房,还能说是不小心沾染上一些液体,但这次完全是吞咽,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一本正经聊这种话题,直球小狗也怂了起来,伸出小爪子就要去捂那张唇角上扬的嘴。可她到底还是太嫩了,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