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雨隔着玻璃不断亲吻女孩的肌肤,明明那么冰冷,却无法减退燃烧的爱欲。
你喜欢他什么呢?
如果魏可可的问题是一道十分的高中语文题,萧筱终于能勉强答出两三点:
大概是喜欢他的温柔体贴,更喜欢他的强势果决。
可能是喜欢他能够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更喜欢他将她从冰水中拉起,警醒她不可以伤害自己。
也许是喜欢他对她的碎碎念近乎句句有回应,更喜欢他在她想要见他时,她睁开眼,他就能及时出现。
绞尽脑汁的答案也许在别人看来不值一提,甚至嗤之以鼻,但对萧筱而言却是真情实感。
魏可可和周琪已经问过太多次。她次次都不肯回答,不是因为自己不愿面对而答不出来,只是内心总觉得这个问题本身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为什么”喜欢,她一直坚信喜欢就该是喜欢,那是多么神圣的词汇啊,它应该永远单纯才可贵。
可这一次,魏可可与她彻夜长谈的话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闺蜜苦口婆心的劝导,说她不应该再被多巴胺欺骗。
她被欺骗了吗?
这是萧筱第一次开始寻找答案,试图解析出自己内心的困惑与情感。她闭着眼沉默不语,魏可可以为她不愿再谈,只好关灯,却不知她在黑暗里回忆着与男人短暂的相处。
原来喜欢不止是宽泛的定义和朦胧的感觉,还有确切的瞬间,是此时此刻回想起来也依旧动心的瞬间。
是欺骗吗?
她是被自己欺骗,还是被温柔欺骗?
真的只有欺骗吗?
又在走神。
涣散的眼眸,又在透过所谓的爱欲,追逐什么呢?
彭杰粗暴地拉扯女孩的头发,挽在手心转了两圈,萧筱不得不抬头挺胸,垫起的脚尖将屁股撅地更高,让男人更容易进入到躲在深处的生嫩子宫里。
可男人却没有顺女孩的意,而是扬手去扇白嫩如雪的桃形糯米团,在一下又一下撕裂空气的掌掴下,左半边糯米团被均匀上色。可男人在扇出熟烂的蜜桃色后,反而变本加厉,更加凶狠地拍打女孩弹嫩饱满的臀肉,直到破碎的哭音在情欲与疼痛下,更加婉转动听,他才挺身进入那只有他才到访过的隐秘之地。
子宫被当成年糕,被肉棒狠狠捣着,萧筱却根本不觉疼痛,只有无限的饱胀让她体会着被占有的欢愉,这也是欺骗吗?但身后的抽插越来越迅猛,她没有时间再去细想,她快要高潮了,仅差一步之遥。
甬道剧烈的收缩却没有挽留住男人的抽离,骇人的掌控欲不允许她再随便高潮。彭杰抽身而退,滴着水的鸡巴带着淡淡的骚腥,很恶劣地来到女孩湿漉漉的菊花,往里面顶。
刚刚在浴室里,被水管灌了三次水,又被手指填满了价值高昂的面霜,括约肌根本无力阻挡男人的进攻,只能放开城门,任欲望的野兽厮杀啃咬。
粗壮的阴茎将肠道扩开后却依旧不满足,重重地凿入好似要将囊蛋都塞进去。展平的褶皱变成男性生殖器的形状,挤出来的奶白色面霜黏黏腻腻,在抽插进出中,黑色的丛林像落了快要融化的雪。
强劲的腰部肌肉和腿部线条同时绷紧,肉与肉的撞击让尖嫩的小奶头不断贴着玻璃上下颠动,桃粉臀肉也在拍打颤动不已。
很快,萧筱爽得快要死掉了,但男人却又停滞下来。
“扒开。”
哼吟着,女孩用双手拉开自己火辣辣的臀肉,无意识扭臀,像只发骚的小狗,一心只想往昂扬的性器上撞,被狠狠掴了一巴掌后,还有些不甘心地收缩。
不乏肉感的屁股肉挤压出的臀线被女孩自己扯出沟壑,男人低垂眉眼,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