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每一盏灯,让赤裸的她无比促狭。
尤其是男孩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甚至过于完整,只有红褐色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明明只是二十岁的年龄,却有些疲软。
但初涉人事的萧筱不懂,更不懂为什么林迟迟不肯进入下一步,而是不断撸着自己的性器,问她大不大。
刚过十六岁生日没多久的她,哪里见过别人的。但那非常丑陋的家伙,看起来狰狞可惧,她想象不出来两个人要怎么交合,想象不出来这样“巨大”的东西要怎么插入她的身体里。
可林不断地问,她实在受不了对方灼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私密之处,只好捂着眼回答:
“大…”
猛然被一击贯穿,全身震痛,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被捣烂了。可对方毫不收敛,亢奋不已,拔出来又让她转身背对着,强迫她抬起屁股后,一只手不断拉扯着她的阴部,挺身向里抽插。
她哭着喊痛,对方却像听不见。
疼痛的异物感让她有些不安,再加上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好忍住哭音,抽噎着,断断续续地问:你喜欢我吗?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林却充耳不闻,被夹得爽快,又看见血液流出,生理上和视觉上的刺激让他暴露本性,口不择言:
“骚逼,夹紧一点。”
“操烂你这个骚母狗。”
“屁股这么骚,是不是给人操的?”
她不懂粗口,更何况这也不是粗口。
更不安了,她的小手往后,想要去抓林的手腕。她想要十指相扣,她恐惧身后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平日对她温柔体贴的林,怎么会是这样。
“林…不…好疼…我好疼…”
“疼怎么骚母狗的逼还夹这么紧?骚货,就是欠操。”
“我不是…啊…林…不要这个姿势…”
她埋在潮湿的枕头里,在酷刑下快要喘息不过来。直到她听见一声叹息,酷刑才终于结束。
她努力睁开眼,视线却过于模糊,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但她发现,自己并不是趴在床上的姿势,而是平躺在枕头上。
彭杰的双眼习惯了房间的昏暗,将女孩满脸泪痕的模样收入眼底。明明在进入后挑动了很多敏感的部位,女孩却还是像石女,甬道又窄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