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欲望勃发的男人,对着蝴蝶骨吻了又吻,舔吻着他亲手纹上去的刺青,包含了无尽的自由也是无声的占有。
“慢一点…嗯啊…太大…别…别唔…别动了…”
不是承受欲望的地方,却被人偏执地撑圆,颤抖地含住灼热坚硬的龟头,拼命不断向外推,最后却还是被一点点侵袭进内里。
彭杰将女孩饱满翘圆的肉臀掰得更开,平日里紧紧密密的褶皱,在异物撑胀填充之后,被强行抚平,拉扯到近乎粉里透白的颜色,像一层马上就要破碎的薄肉膜,堪堪吸咬住男人胯下狰狞黑红的阴茎冠。
弯下腰,男人的吻继续留连在那些字母之上,身下的动作却有些残忍,并不留情地向前推进,用舌尖描绘过蝴蝶骨后,才低哑着嗓子哄:
“小屁股别夹这么紧。”
“夹这么紧,吃不进去的,宝宝。”
情欲中的男人,音色总是带着一丝慵懒与揶揄,眉眼和神态深情无比,吐露出的字眼却一个比一个粗鄙,情话就着俗语,把女孩羞得耳根发热:
“宝宝不是很喜欢老公插屁眼吗?”
“前面都这么湿了,舔干净。”
“好会咬,怎么这么会咬?”
“想把老公夹死,嗯?”
将手指从女孩的口腔里抽出,不轻不重的巴掌扇了扇白嫩的屁股肉,惊得萧筱又是狠狠一夹,差点让男人就地交差。
于是挥动的手掌又加了分力,彭杰狠拍了几下可怜的奶布丁,顶着胯,就往里推进,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都塞进那温热的肠道里。
“啊…唔…胀…太胀了呜呜…等一下…等一下…”
男人却起了坏心思,摆着腰微微耸动,又一次想要乘火打劫,语气颇为无赖:
“叫老公。”
男人异乎常人的大小哪里能瞬间适应,哪怕只是几下缓慢的动作,也能让萧筱哭出声来。再加上这段时间,男人契而不舍的循循善诱,女孩的防线可谓是一退再退,现在更是管不了脸上的面子,只能管快要坏掉的里子,脑袋里只想让身体里的粗实能赶紧停下来,让她好好喘口气。
可这两个字对于萧筱的含义太重,她明明已经张开嘴,却什么也叫不出口,最后只能一遍又一遍唤男人的名字。
“彭杰…彭杰…等一下…啊…”
但她没有想到,哪怕只是姓名,配上过于婉转的音调,也足以引起狂风骤雨。又或者,有人在害怕,害怕这姓名之后并非动摇与犹豫,而是又一次拒绝。
彭杰的动作骤然停顿下来,萧筱连忙在啜泣下拼命喘息,抵抗本能去松懈掉尾椎骨下的紧张。可她丝毫没发现身后的男人,将手中的润滑液的瓶子都捏扁,而挤倒出大半瓶黏黏腻腻的液体,正顺着她的股间挂在后穴边缘。
收缩,再收缩,可异物感还是要她的命,萧筱哭着想要往前偷偷爬一步,将身体里的巨物吐出来些,却听到背后传来男人沉闷的声音:
“对不起,老婆。”
眼眶里满含眼泪,萧筱在心里跟着怒骂,这混蛋确实应该说对不起,哪怕之前手指扩张开,也不能这么快就一插到底,还不等她适应,就进进出出。
可后面,萧筱才意识到,彭杰是在为未来,而不是过去道歉。
“啊!你…混…啊…唔…”
尖叫出声,挣扎的小手,向后用力掐男人的大腿肉,却还是躲不开被贯穿的命运。
这下,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毫无挣扎之力,萧筱只能下意识的蠕缩肠壁,企图减缓那折磨人的胀意,却明显察觉身体里的肉刃又大了一圈,带着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决心,一次又一次深深捣入她的身体里。
大进大出,可怜的穴肉被冠状沟反复剐蹭出来,又退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