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给自己一些尝试的机会。”
“这可能是童年缺爱的投射。”
“恋爱脑都活该挖野菜。”
“爱到最后就靠着亲情维护。”
“男人都是这样。”
“不能独立吗?没男人会死吗?”
“不谈恋爱,屁事没有。”
“什么小众,就是犯贱。”
太多太多,交杂着,重叠着,撕扯着她的灵魂。7﹕105〃88〉5﹐90﹔日<更
我该去哪里,我该去哪里?
我在前进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我们的心很重要。”
“你的心很重要。”
今晚,她可不可以,放纵一次,只由心定,不由人定。
近乎被沉默凌迟,男人几乎要放弃。
“安全词是我的名字。”
他听见女孩轻声说。
“开始游戏吧…,004。”
女孩盯着男人的衬衫扣,念出代号时的语气很轻。
低垂的视线是臣服,上扬的视线是渴求。
但很快,她就被蒙上了眼。
赤红色的麻绳一圈又一圈,将本就修身的小黑裙束缚在女孩的肌肤之上,在胸口交叉,勾勒出曲线的起伏。纤细的手腕往后,修长的双腿弯曲,白皙的脚踝收紧,红绳交叠之后,躯干形成漂亮的弧线,在半空中旋转。
但还不够。
编织的黑发与红绳相连,从背后一路向下来到隐秘的花园,隔着纯棉的布料,压住凸起的圆圈,在将两片闭合的花瓣强行分开,嵌入在微湿的穴口。
淡蓝色的内裤,有一小圈变深了,但很快就被红绳遮挡。可那一小圈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向外扩散,爬到红绳之外,洇成一大圈。
仰着头才不至于嵌更深,可弯曲的脖颈又会顺着Choker带动胸前的红绳,不断收紧,将嫩肉都挤压出去,胸贴也变形,呼吸都急促,让人到了最后又不得不低头。
可低头,深入的麻绳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施加最难耐的折磨,只因它不偏不倚,一直带动着圆环向里,逼出小小的蒂头,品尝红绳的残忍。
男人的残忍。
但这一画面,何尝不是对男人的残忍。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拿着红酒杯,看着他为她献上的作品,用酒精缓解身下的恶兽,将它困在牢笼里,不见天日。
房间偶尔传来吞咽的声音,萧筱分不清那是自己还是男人。
很快,她似乎察觉不到男人的气息,无法分辨这里的广藿香究竟是男人残留下的痕迹,还是他静默的存在。
这里太安静了,就连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都不复存在。
唯一感受到的只有束缚下不断向上攀爬的快感,麻绳的存在化为无数只蚂蚁,啃咬她每一处敏感,而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只能以这样的姿势,被啃食掉所有的血肉甚至是白骨。
呼吸逐渐加重,女孩的红唇微张,无法吞咽下肚的呻吟找到了出口,顺着舌尖逃了出来。
红艳艳的舌尖上,透明的液体开始下滑,滴落在地却没有声音,被地毯尽数吞噬,就像她的理智也要被黑暗吞噬,只剩下越来越汹涌的情欲和再也无法忽视的恐惧。
为什么会有恐惧?
她在害怕什么?
为什么这么安静?
他在哪里…他还在吗?
被捆缚的天鹅曲项向天歌,溢出极为破碎的呻吟,颤抖中藏着太多恐惧:
“主人…”
葡萄甘甜,酒精沉醉,落在了她的舌尖。
高高悬挂的心,落下地,半空中的身体,却没有。
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