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陷入深思的男人,身体比脑子动地更快,随着声音便坐起身。
他一直盯着黑暗中的吊灯,自然比女孩看得清,将蹲坐在地毯上的小可怜抱到怀里,摸了摸她的脚:
“摔到了?”
“怎么不穿拖鞋。”
彭杰抱着女孩,来到沙发上,打开落地灯,将两只白嫩的小脚丫放在灯下来回检查,确定没事后才松了口气,但语气里有着惯性下的强势与后怕:
“以后一定要穿鞋开灯。”
面对这样的语气,萧筱也下意识委屈,一不留神就把话说出了口:
“你怎么在这里。”
语气里太多的依赖,太多的埋怨,太多的理所当然,彭杰愣了一秒,唇角不自觉上扬:
“不和老公一起睡觉,害怕了?”
不等女孩回答,男人便站起身摸了摸女孩的头,拿起一旁的毛毯给她盖上后,去水吧倒了杯温水。
“你怎么知道我要喝水。”
她小声嘟囔着,彭杰却忍俊不禁。
他怎么会听不出她声音里的嘶哑。
大概是温水驱逐了不安,气味赶走了恐惧,萧筱靠在沙发上,回想了父亲指着她却说不出话的表情,问的很轻:
“什么才算爱?”
把水杯接过来,放在茶几上,彭杰坐在了她的旁边,这个问题他在最近也思考过很多次,女孩总是不相信,那怎么样才能算爱,但他现在才明白,算和不算向来不取决于说爱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