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回答的。

像只鸵鸟,女孩躲进枕头里,直到那湿润黏腻的手指在被撑满的边缘试探,记忆里的恐惧和痴迷,难以置信却又深陷其中的猎奇快感,随着那份肌肉记忆,涌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想要抬头却为时已晚,男人压制住她的脖颈。

“宝宝。”

“你真的好湿。”

温柔的低喃,缱绻的湿吻,残忍的手指,开拓出意想不到的宽度。

只是一根手指,饱胀感却加倍,近乎快要坏掉的错觉,让她无助地哭出了声。

“嘘。”

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颤抖的脊背,男人替她捂住嘴唇,语气里却全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