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掉了,整个人都在白光里挺身打摆,却又被男人的力道掌控得死死的。
唇齿与娇嫩的缠绵下,水声连绵不断,甚至比做爱时的声音,还要刺激。
萧筱能够清晰听见男人的吞咽和吮吸,正滋滋作响,太难为情了,怎么会有人舔她尿尿的地方呢?尿尿的地方又怎么可以被舔呢?
可与此同时,这种全新的体验让她沉迷万分。
她真的好舒服。
温热与湿滑,再加上灵巧的舌头时软时硬,萧筱甚至忍不住抓住彭杰的头发,明明是想推开,最终却往自己身下按。
她的身体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将所有的思绪都吞噬殆尽,唯独剩下极致的快感,让她忘乎所以。
在被轻咬阴蒂时,女孩哭吟着,死死夹住男人埋在她腿间的脑袋,缠住男人的脖子,不知道是受不住了不准他继续,还是太爽了不舍得他离开。
很快,那小小的肉孔快速收缩,喷出一阵阵晶莹。
显然,每一滴清液都在诉说着正确答案。
包厢的暖光下,男人吞咽几口,带着满是水意的高挺鼻梁,再度抬头看向眼神涣散的女孩。他耐心等待那双眼睛重新聚焦,然后才当着女孩的面,舔了舔嘴角的湿润,又歪了歪脖子,发出咔嗒声:
“刚刚夹那么紧,是要谋杀亲夫吗?”
现在的萧筱满脑子都是混沌。情欲让她的小脸通红,视线始终离不开红唇欲滴的男人。鬼使神差,又或者是遵从本能,萧筱捧住那张对她而言,过于浪荡也过分俊秀的脸,吻了下去。
太舒服了…还想要…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
女孩的吻里都是贪恋和讨好,彭杰忍俊不禁。他欺身上去,却并不急着拿回主动权,而是任凭女孩细细描绘他的唇瓣,主动将那些骚水都舔尽,才反客为主,把人压在身下,深深吻住。
小小的吻技,怎么还是这么差。
一吻过后,彭杰刚脱下上衣,准备吃正餐,却不料包厢门在此刻被推开。他下意识将纯黑色的短袖搭在女孩的下半身,遮住那些水光与旖旎。男人凌厉的眼神,直直看向不速之客。
祁樾嘴上还有一丝血痕,他用力踢开门,结果走廊尽头的包厢里,并没有他落跑的兔子老师,只有他表哥。
不是,他哥不应该在刚刚的包厢里吗?
男孩目光一扫,这才看见他哥用身体加衣服挡住的女孩,以及露出的细细手腕。祁樾才意识到自己打扰他哥办事了,扣了扣鼻子,尴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