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贪心的一张嘴,因为太久无人问津,终于心生嫉妒,不断紧闭又松展,都快把顺着会阴流过来的淫水,偷偷喝了进去。

三根手指有些粗鲁却十分富有技巧的探入那紧缩湿润的甬道,狠狠刮蹭一番,再抽出,便转战到那收合的菊花心,来来回回揉按蹭压。

太久没吃,那花心在爱抚下难免生涩,可等男人的手真一离开,又分外委屈似的,快速翕张,可怜兮兮地恳求着。

视觉神经得到极大满足,眼前的刺激再难抵挡,彭杰抽了一下娇气的花眼,咬着牙道:

“急什么,等着。”

他起身,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女孩放在卫生间的一罐面霜。湿滑的修长手指还带着色情的淫液,拧开那盖子,挖弄出一团,给人抹在那迫不及待的穴眼上,再一寸一寸往里按压。

殷切的肠道,在手指的入侵下不断蠕动,乳霜顺着手指的转动,在温热的肠壁上一点一点被乳化,乳白的膏体,慢慢化为透着光亮的液体,而淫红的肉壁则越来越润,越来越黏。

后穴的欢愉,很大程度都要基于扩张的耐心。等到敏感的括约肌慢慢松软,彭杰便低头吻上了阴环,一边用舌头勾动施加更多刺激,一边又添了根手指,在菊缝里按揉。

一根,再一根。

等扩到第四根时,彭杰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湿透了,抬起头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下颌线处还有水流在往下滴。低骂一句,彭杰给自己快要胀坏的生殖器涂上了一层厚黏的乳霜,包在掌心里撸动几下,来不及等全部融化,便抵在被把玩软绵的菊花瓣前,顺着花心,往里一点一点推。

好不容易进去一个龟头,突然收缩的括约肌就差点没把他夹断。眼底的红血丝更密,男人咬着女孩的小腿肚,收紧下腹后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又深呼吸,才堪堪忍住直接挺进去捣烂的本能:

“疼?”

暧昧的空气中没有回答,只剩下颤颤巍巍的嘤咛,过度的颤抖,让彭杰分不清身下的女孩到底是太爽,还是在忍痛。

“那我出来?”

他刚要向后退,却忍不住爆粗口:

“操,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