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景,和另一处严密紧合的花蕊,全都裹着一层透明的汁液,声音更沉:

“改天吧。”

“行吧。”

左手打开一看,还是输了。祁樾又喝了一杯,心情不好,就想要刺激刺激别人:

“哥,你悠着点,别回家了交不出公粮,老爷子不得在家急得直跺脚。”

啧,小屁孩的把戏。

“老爷子曾孙等不到,说不定转头等曾外孙了。”

彭杰的尾音轻颤,是在笑。

不是在和祁樾调笑,而是笑萧筱那只狭窄的小穴,在他讲话的时候,总是一抽一抽。而女孩绷直的脊背,则像只受了惊的小猫,连带着细细嫩嫩的菊穴也在抖。

“那老爷子要是想要,我就给人整一个呗,三个月别说一个,老爷子要几个我给几个。我今晚就跟我女朋友努力给他老人家造。可惜造出来,也不姓彭,不管用啊。”

十七岁的男孩放荡不羁,靠在沙发上笑得放肆。到底还是个孩子,生在祁家最得宠,皮相和骨相上像极了那在澳岛独占一方,硬是在现代社会也有三位太太一位情人的父亲。

小少爷混账起来,似乎谁也管不了。